一脸沉醉的模样,也不多问了,只跟她聊了一些生活琐碎事。
等聊到最后,中年男人见暖月说得都是少年如何如何好,讲他各种高光时刻,中年男人只是慈祥的笑,最后等暖月终于不再说,他才说道:“好啦暖月,那孔叔叔就等着这少年什么时候上门,再跟他好好切磋一番,叔叔这就得回去了,你和罗相路上注意安全。”
暖月道:“孔叔叔,既然到了余杭,为何不跟我们一起走呢?”
中年男人笑道:“不了,我这次离京是偷偷摸摸的,要不是因为你,老爷还不肯让我出门呢。东西我送到了,也得马上赶回去,家里事儿还很多呢。”
暖月知道中年男人在自己家的地位,也知道父亲诸多事情都依仗他,要不是自己的强烈要求,务必中年男人亲自快速送过来,怕是他还不会离开京城。
“孔叔叔太辛苦啦,等暖月回去,偷偷给你买酒喝,”暖月有些讨好地说到。
中年男人笑着点头道:“那再好不过了,你爹爹母亲管我管的严,我也正好趁着这次出门偷偷喝了一点,不过我还是等着那小子上门,陪我好好醉几场,”说完便起身,又对暖月叮嘱了几句,等两个人走出茶楼,他径直朝着城外走去,留下暖月一个人。
暖月拿出虽身携带的袋子,把木盒子装起来,本想着回马府,等她看到对面一家布匹店刚好开门,一眼看过去都是些不错的丝绸布匹,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田致雨等了许久不见暖月回来,就去隔壁找乌力罕。最近几天由于每天都好多事儿,加上花在暖月身上的时间比较多,田致雨都没能和乌力罕切磋一下。
此时乌力罕正在屋里练功,见田致雨进来,连忙起身。
两个人带着剑在院子里,一番切磋之后,乌力罕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没有办法战胜田致雨了。虽然在内力上他还占有一丝优势,而田致雨对于招式的完美运用,可以很好的弥补那一丝内力上的差距,这还是自己用尽全力的情况下。
如果两个人不是切磋,而是你死我活的打斗,乌力罕心知自己很大几率会败给田致雨。
他把这个认识告诉了田致雨,田致雨却没有太多的高兴,道:“可能我内心里有一种争强好胜的思想,会为了取胜无所不用其极。而乌力罕大哥,你在武学上有一种翩翩君子的风度,有时候明明可以找到杀死我或者打败我的机会,但是你可能觉得不光彩,所以没有下手。”
乌力罕笑笑道:“这只是很小一部分因素,而且真正的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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