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本财和暖月都惊叫出来,虽然二人对算命先生的预言能力还抱着怀疑的态度,但是见他说田致雨会有血光之灾,都不禁暗自担心。
算命先生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须,笑着说道:“无妨无妨,没有性命之忧的,只是命里遇到小人,躲不过去的坎。这番经历不但不会让这位小公子有任何损伤,反倒会因祸得福,得遇贵人啊。”
马本财和暖月都长舒一口气,而田致雨则有些五味杂陈。
按说经历过辩证唯物主义教育的人,大都会对命理一说不屑一顾,田致雨也不例外。他从来不相信牛鬼蛇神之说,更愿意相信毛主席那句‘人定胜天‘的宣言,不过眼前这个老神棍,却也在模棱两可之间让田致雨第一次对唯物主义有些一丝的怀疑。
知道他也不会具体指出血光之灾是怎么回事儿,田致雨也就没有细问。
接下来马本财、罗琦和乌力罕都让算命先生算了一卦,结果算命先生都是照例先吹捧一番贵不可言之类,接着又说接下来可能有什么什么灾难,需要小心谨慎,田致雨见他都是老一套,本来那一丝怀疑又烟消云散,重新坚定唯物主义的世界观了。
等算完命,天上开始飘下了毛毛雨,几人本来打算返回的,又怕半路雨大,干脆接着在算命先生的屋檐下聊起了天。
罗琦不断地跟他聊着,等到聊的深入,才知道这位算命先生当年也曾参加过科举考试,中过举人,可惜在考进士的时候名落孙山,此后连着三次都没能取得功名,后来心灰意冷,干脆靠着熟读过周易,干起了算命的行当。
罗琦不断地打听他的经历,打探这一带的风土人情,算命先生也可能好久没遇到聊得来的人,跟罗琦聊得甚是开心,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等到天色渐晚,雨没有增大也没有减小,还是那样淅淅沥沥的下,几个人一商议,干脆淋着雨往回走了。
一路上暖月都显得有些不开心,田致雨问了半天才知道,小姑娘还是被刚才算命先生的话给触动了心事。
田致雨笑笑,道:“傻丫头,你还没看出来啊,这个算命先生就是个神棍,给任何人算命都是一个套路。他看咱们几个都穿着不凡,便知道咱们都不是穷人,所以开口便恭维面相不凡,贵不可言之类。我猜如果是普通村民找他,他肯定有其他的说辞,这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家伙,一句话都不能信。”
暖月努努嘴,道:“我还是害怕,万一他算的真的准呢,万一我真有大的变动,你真有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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