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前几天那样僵持的话,怕不是罗琦得绞尽脑汁想办法撮合他们了。
“致雨,还是起这么早啊?”罗琦笑呵呵的走到两人身边坐下,暖月赶忙给他倒了一杯茶。
“习惯早起了,练了会儿功,跟暖月聊了会儿天,”田致雨道。
“哦?你们两个都聊了些什么呀?”罗琦一脸八卦地问道。
暖月生怕田致雨胡言乱语,赶忙说道:“只是一些诗词歌赋什么的,此外又聊了一些昨天谈到的农耕上的事儿。”
“哦?致雨又有新作品吗?说出来听听嘛,”罗琦对农耕也有兴趣,不过潜意识里,他最想听到的还是田致雨的诗词歌赋。
田致雨笑笑,只得把刚才提高的王国维讲得三重境界和朱老夫子那首诗又跟罗琦讲了一遍。
听他讲完之后,罗琦果然陷入了沉思,好一会儿才道:“致雨做诗,果然不同凡响。这三阙词本身都是极品,不过论内容,都不超出儿女私情,但是经你这么一分析,这三重境界当真是人生的必经之路。老夫一辈子当官,一辈子做文章,当官有不少楷模,但是做文章,一辈子只推崇韩昌黎。老夫也写过不少文章,所遵循的也是韩昌黎‘文以载道’的理念,少年时候狂放,以为可以和韩先生一样为官一任,造福一方,经历这么多年的坎坷,才终于琢磨出了一点做官做文章的经验,现在经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个道理。致雨你真是天才,年纪轻轻就能够大彻大悟,老夫实在是佩服啊。”
“罗相您客气了,我也不过随口这么说说,要说道理,还是您懂得多,”田致雨谦虚道。
罗琦摆摆手,道:“不能这么说,人真的讲究悟性。有的人写了一辈子,研究了一辈子,却也不过闭门造车,有的人只需要看一眼,就能明白他人一辈子都琢磨不透的。你就是属于后者,除了天才二字,老夫也想不出其他溢美之词了。”
两个人又聊了一些诗词方面的,罗琦突然道:“致雨,这段时间你也写了不少诗词了,今年麒麟阁的文曲榜,必然有你的一席之地了。其实这些诗词,每一首都绝对有资格上榜,只是麒麟阁历来为了弘扬文学,每次都刻意多选作者,以扩大影响力,我想你这么多诗词,他们可能也只会选择其中三五首收录其中。”
田致雨倒没有想过靠着文曲榜去驰名天下,他还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凭借自己的功夫登上龙虎榜。
但是现在看来,自己的文学之名,怕是要遥遥领先自己的功夫了,田致雨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
“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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