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已经在暴走的边缘了,心想女人聪明起来是真聪明,但是对付她们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们失去理智,那样她们的战斗力就会损失一大半。他接着说道:“暖月,你知不知道一个人知道的越多就会越危险?”
“什么危险?”
“你知道我这么多事儿,就不怕我杀你灭口?”田致雨故意做出恶狠狠的表情,朝她走了两步。
暖月果然连忙后退了几步,跟他拉开距离,然后不屑道:“你才不会杀我。”
“为什么不会杀你?为了保住我自己,我可什么都做的出来,毕竟让郑伍秋知道是我杀了他弟弟,我这一辈子都别想安宁了。”
暖月再次皱皱鼻子,道:“你不是那种会杀人灭口的人,你之所以杀郑陆秋,肯定是他要杀你,你才会杀他,你要是杀我的话,就不会这么多废话了。”
田致雨笑笑,道:“还是暖月你了解我,你这么美,我怎么舍得杀你?”
“滚蛋,就不能正正经经说会儿话吗?”暖月故作生气道:“我发现我真的看不透你,一会儿一本正经,一会儿又嬉皮笑脸,一会儿情深意重,一会儿又花花肠子满天飞。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又或者这些都是你,只是对不同的人才会有不同的表现。”
“是不是对我越来越好奇了?”田致雨问道。
暖月点点头。
“可千万别太好奇啊,”田致雨笑道。
“为什么?”
田致雨看着她,道:“因为你对一个人越好奇,越可能会不可自拔地爱上他。”
“滚蛋,”暖月说完转身便走。
“暖月,”田致雨连忙喊住她。
暖月回过头,道:“干嘛?”
“你过来,我再给你做一首词,”田致雨朝她摆摆手。
暖月本不欲听,无奈田致雨这个做一首词好像魔咒一样,让她迈不开脚步,思考了几秒,还是鬼使神差的走回了他身边。道:“你说。”
对于小姑娘们来说,尤其暖月这种非常聪明的小姑娘们,柳永真是终极大杀器,他的每一首词都是一个核武器,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于是田致雨用出了终极武器,轻声念出了那首《蝶恋花》:“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暖月听完,沉思良久,又看他一眼,转身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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