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空谈啊。”
听到田致雨这样一席话,窦明远一拍桌子,道:“田公子言之有理,老朽一生理想,不过国泰民安海晏河清,眼下遇到真正有帮助的人却思前想后顾虑重重,实在不是一个读书人应该有的,田公子请放心,这位袁静姗小姑娘,老朽一定跟对待男学童一样尽心负责的。”
田致雨开心地点点头,道:“那在下就谢过窦先生了。”
又陪他闲聊了几句,田致雨马不停蹄地赶回到家,找到马本财。
马本财正要出门,看到田致雨风风火火的样子,忙问道:“田兄弟,你这是怎么了?”
田致雨也不跟他废话,拉住他就把事情的经过讲了出来,希望他给袁子山找一个可以养家糊口的工作。
马本财痛快的答应了,道:“我道什么事儿呢,不就这个嘛。一个十六岁的小伙子,经得起打,还怕他舍不得一身力气?这事儿你包在我身上,我现在正好要出去,顺便就给你解决了,你在家等我消息。”
田致雨不禁再次对马本财刮目相看,又觉得这事儿有了着落,内心甚是欣喜。
等到中午十分,马本财从外面回来,田致雨马上上前问道:“马大哥,怎么样?”
马本财一脸为难,拉着田致雨坐下,道:“事情有点不好办。”
“啊?”田致雨有些诧异,道:“为何?”
“田兄弟你听我慢慢说,”马本财先饮了一杯冷茶,接着说道:“我本来也以为不是什么大事儿,不就找份活计嘛。等我忙完事儿,就去我们经常卸货存货的码头,让老板给安排一下,谁道老板一听是袁子山,马上拒绝了。我也很纳闷,仔细一打听,才知道这里边有许多曲折是非呢。”
“袁子山一个小小少年,能有多少曲折是非?”
“致雨你莫着急,听我慢慢说,”马本财又喝了一杯茶,还有点气喘吁吁,慢慢说道:“这个事儿跟袁子山关系不大,而是他的父亲,袁绍文。”
“可是袁子山跟我说他父母都已经去世了。”
“这孩子跟你撒谎了,他们的母亲确实去世了,但是父亲没有。”
“那他们的父亲,就是这个袁绍文,现在在哪里?”
马本财稍微休整了一下,道:“我从头给你讲。”
“这个袁绍文,也是个颇具传奇色彩的人物。他出生于冀州道,年纪轻轻就成了孤儿,在街头摸爬滚打了几年,由于聪明伶俐,被河北剑社的掌门郑伍秋看重,收为徒弟。这个袁绍文的确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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