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音乐,它可以最轻易的深入到每一个人的内心,让听者随着演奏者的感情而喜怒哀乐。”
两个姑娘演奏乐曲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
原先她们以为,音乐不过是愉情的手段,是谋生的方式,却从来没有思考过音乐带给人的感受,此时听田致雨一席话,马上回想一下过往,好像确实是这样的。
“田公子,那你可会哪一种乐器?”文素衣问道。
田致雨想想,自己以前没有接触过太多乐器,只是在闲暇之余,学过陶笛,不过他不知道这个世界里有没有这个,便问道:“我会一种叫做陶笛的乐器,不知道你们有没有?”
两人摇摇头,苏忆瑾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乐器呢?”
田致雨简单描述了一下,苏忆瑾马上道:“我这里好像有,我去拿给田公子。”
不一会儿苏忆瑾拿来一个褐色的陶制品,田致雨接过来一看,样子很类似陶笛,不过跟陶笛有区别。
这个乐器有六孔,他之前学的陶笛有十二孔,不过会十二孔的话,应对六孔就绰绰有余了。
“这个也可以,应该可以演奏,”田致雨试了试手型,还能应付,道:“这个叫什么啊?”
“陶埙,”苏忆瑾道。
田致雨点点头,试了几个音色,跟陶笛的很接近了,于是说道:“那我演奏一首乐曲,你们听听,看看能从乐曲里听到什么。”
二人都点点头,满怀期待地望着田致雨。
田致雨吹奏的是日本音乐家宗次郎的名曲《故乡的原风景》,这是他最熟练,也最喜欢的曲子,曾经不厌其烦的练习。
直到同屋的战友找上他,说每次他一吹这曲子,所有人都会产生想家的情绪,不免有些伤感,希望他换一个欢快的曲子,所以田致雨后来就喜欢上了吹《两只老虎》。
乐曲一响起的时候,苏忆瑾和文素衣马上沉浸其中,听着听着,本来微笑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忧伤,继而是淡淡的惆怅,好像回忆起之前许多美好的时光。
这曲子本来就悠扬,在此刻寂静的雪夜里,更显得它沁人心脾。
当田致雨演奏结束之后,苏忆瑾和文素衣依旧沉浸在乐曲的美妙里,久久不愿醒来。
“两位姑娘能说说,听完这曲子的印象吗?”田致雨问道。
文素衣想了想,道:“很伤感,似乎一下子把人带回了小时候,那种无忧无虑的感觉,可是又让人清醒的意识到,那种感觉再也回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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