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张的脓包。
随即整个人也像充了气似的红肿起来,脓包密集成堆,见者无不心惊胆颤!
“天花……咳!”紫阿含瞪大了眼睛,呛出一口血痰。
自从获得传承,他已经多年未曾得过病,如果说真有疾病能让传承者在瞬息身亡,那么只有执掌灾疫天宫传承者!
他的视线开始模糊,鼻子里依稀嗅到一丝恶臭。
渭水湖畔的观战者无不衣袖遮面,或撇开脑袋。
原来是最初跟紫阿含说话的学子突然上吐下泻,呕吐排泄之物喷溅而出,场面之难堪,不少书院学子都向天宫投去愤恨之色。
短短数息之内,这人便眼窝深陷,皮肤干皱,腹腔下陷,如同脱水数日,进气少出气多,俨然离死不远了!
紫阿含心知此乃霍乱之疾,但浑身高热和五感迟钝让他身心疲惫不已,连最后一丝力气都被飞速耗空。
“宵小之辈……何不现身……”
高大的年轻人逐渐佝偻脊背,充斥血丝的眼珠满是不甘憎恨!
啪嗒,一块糜烂的血肉自他下颌跌落,空气中弥漫着腥臭的铁锈味。
紫阿含已经失去了声息,轻巧的身影才从某个树干间隙一闪而逝,隐约能看见一条长长的发辫。
……
言寰和庆离同时盯着白须老头,后者嘴唇未动,但一道声音却从老头耳中响起。
“我知道你执掌本心镜多年,即使辞去院首之位,本心镜依然是你在掌管,速速改换地点,否则人心动摇,我等罪责难逃!”
付老头苦笑,暗中回道:“此镜之主犹在,能粗浅照魂,已经尽我最大之力,除非有地方能爆发更强大的灵源波动,否则它一定变不了。”
话音刚落,宏幕般的水镜突然狂闪,竟然同时分为四份,出现不同的场景和人。
庆离不再掩饰,面无表情地问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每每出现海事府的败绩,水镜都有异象,难免让人心生揣测。
“那就是这四个地方都打起来了。”前院首抚须,神色淡然。
他这副模样让皇帝和府主都好生疑惑,真真假假,反倒让人无法分辨本心镜是否被他催动。
忽然,湖畔响起一片嘈杂人声,传承者们对着水镜指指点点,不时传出什么灾种、顶级等词句。
只见第一副景象是一处谷地,漫天白兰,犹如雪絮,飘飘荡荡落下,不见半分云雾。
花影绰绰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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