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师兄卢光斗瞬间悟道,愤愤的说道:“所以我们绝不能再有丝毫的懈怠,必须要愤而做出改变。不仅仅是棋坛,更是在这个世界上做出改变。”
好家伙,六师兄卢光斗这是升华了啊。
棋盘世界往往和真实世界会有一个对等的关系。
人们往往在真实世界无法实现或者不敢实现的事情他们就会在棋盘世界上寻求一些可能。
“所以小师弟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嗯?”
“六师兄说的是棋盘上还是什么其他的地方?”
“当然是接下来的那场大战了。棋盘上有什么好说的,反正你都是输,难不成你还能赢我不成?”
“.”
六师兄卢光斗这句话直接把赵洵给整破防了。
虽然他的棋技和六师兄卢光斗相比有着不少的差距,但也没有差到这个地步吧?他跟六师兄卢光斗对弈,十盘总归是有可能赢一盘的吧?实在不行的话,一百盘也能赢一盘吧?
可是似乎六师兄卢光斗完全不认为赵洵会赢,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赵洵感到自己的自尊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咳咳,即将到来的大战说难应对也难应对,说简单其实也很简单。”
赵洵显得云淡风轻,丝毫也没有慌张的意思。
“我觉得吧,这种时候还是要有一些城府的,不能一上来就把自己的全部底牌放出去。因为这样的话,对方就知道你全部路数了。目前来看,腐蚀者对于我们这个世界的了解显然没有那么的清楚。他们也是摸着石头过河。换句话说,他们到现在为止还不敢发动进攻,就是因为心里没谱。”
赵洵的话让六师兄卢光斗频频点头。
其实他也是这么想的,一直以来卢光斗都认为腐蚀者久久不敢进攻就是因为摸不清楚书院的底或者说摸不清长安城修行者的底。
再加上书院和长安城两座大阵镇压,使得相当长一段时间内他们都投鼠忌器。
腐蚀者也是一个懂得取舍势力,在不清楚对手的实力之前他们根本不敢贸然出手。
因为出手就意味着失败,就意味着他们之前的全胜战绩作古。
这个影响不可谓不巨大。这个结果也是他们无论如何都承受不了的。
“小师弟,换句话说,我们现在什么都不做就是最好的应对吗?”
“当然也不能这么说。”
赵洵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道:“我们是以不变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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