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眼泪,也许就像大河的河水一般多,也许能灌满整个湖泊。乌拉尔抱着阿班嚎啕痛哭,歇斯底里的咆哮着。
阿班被乌拉尔反常的举动吓得不浅,面容霎时变得惨白。
阿班愣愣的望着嚎啕痛哭的乌拉尔,面颊上渐渐露出了为难的神色。过了许久,乌拉尔想象中的抚慰并没有出现,只有一句晦涩劝慰的话。
“乌拉尔少爷,你这样......不会有结果的。”
阿班努力表现的坦然镇静,可一切都瞒不过乌拉尔的眼睛,乌拉尔跌倒在地,深吸了一口气,痛苦的摇着头。
不是这样的,不是的,为什么,为什么都要瞒着他......
“阿班,我们不会这样的,我们永远不会这样的,对吗?你说话啊......”
父亲来了。
与他一齐来的还有冰冷的一巴掌。
“人要学会向前看,阿班,扶他上马!”
......
......
乌拉尔在颠簸的马背上不知睡着了多少次了。
清晨的露水落在乌拉尔的鼻尖上早已结了霜气,让人又躁又痒。胯下的小红马驹玛塔许是连日跋涉,一时劳累了筋骨,今天的精气神并不太好。它一路打着响鼻,喷出一缕缕白沫子,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或许是旅途的劳累让乌拉尔暂时忘却了老巴斯死亡带来的苦痛,至少眼下是这样的。
牲口比人还要可怜,人遇到了不顺心的事情还能与朋友倾诉,可牲口只能默默的忍受,最多像玛塔一样刨一刨土,喷喷响鼻。
但这又有什么法子呢,不管你有多不满,路还是得走下去的啊。
长路漫漫,只有走下去,才有生存的希望。
太阳渐渐从云层中挤了出来,厚厚的雾霭被光束击穿,渐渐散去,行在队伍前列的是阿班的父亲,他骑在一峰头驼上,为大伙儿引路。
乌拉尔猜想,阿班的父亲多半是不愿意做这个工作的。以至仁至善神的名义,乌拉尔一定要说,这个男人骨子里是有些缄默的。如果你不主动与他搭话,他是不会开口和你交谈的。这样的人,你怎么能指望他主动站出来,为族人引领方向呢。
但这是乌拉尔父亲的决定。
乌拉尔小心翼翼的抬头朝前首望去,遇见的是父亲有如天山般雄厚的背影。不知为何,此刻乌拉尔却觉得他如此的陌生。
乌拉尔骇了一跳,又朝右首的阿班望去,他没有让乌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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