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要真有困难户,我们给街道按年捐些爱心钱,都不成问题,但做买卖不是开善堂,首先要看她没有应付工作的能力。”
罗学云尽量平缓自己的语气,以免辛贵觉得他是针对谁。
“要招那姑娘,得听她话说的明不明白,能不能记录传达各方的消息,再者,她品行如何,会不会趁你不在手脚不干净。”
辛贵慌忙道:“街坊四邻都说她是好孩子,该不会做坏事,何况仓库的钥匙在我手上,后面还住着你的亲戚,人多眼杂,她一个小姑娘,能做什么。”
“你这就是思想上的不成熟。”罗学云道,“你不能天真地认为,每个人都是好人,招一个人进来,要么你有吃亏的决心,要么你有防范的制度。
我不是阻止你招她进来,而是想你明白,监督她是你的责任,就像我监督你一样。”
辛贵长出一口气道:“明白了,我会看好他的。”
罗学云换上辛贵的自行车,走之前,补充道:“规矩事先说好,做事有奖有罚,对双方都好,贵哥,你有空得多看看书,多想一想,不要蒙头干活。”
辛贵应了一声。
蔬菜公司,总经理赵庆同如往日般,神采奕奕,给人一种要大干一场的势头。
“买车钱筹得怎样?有困难吗?”
“还好。”
“田集声音很大,不甘心排最后做倒数,拿你做了不少文章。”赵庆同笑呵呵道,“你若真缺钱,不妨去找沈栋,让他介绍信用社的人,给你贷款,汽车一上路,年前就能还得差不多。”
“我会考虑。”罗学云道。
赵庆同见状,长笑一声。
“以我对你的印象,考虑就是不想,倒还有一个办法,也是我今天请你来的原因。”
“洗耳恭听。”
赵庆同缓缓开口:“上次你去我家,带着老坛虎骨酒,我爸喝过之后,身轻体健,腰腿都好许多。
后来找老大夫看过,说你这酒与别人家的不同,有些说不清的药材,比很多大药堂的虎骨酒都真。
有个做药堂的朋友听说了,不信,非要尝一尝。”
罗学云道:“虎骨酒疗效之真,一在材料,骨要真药要纯,二在手法,能炼出药味,方子反在其次。
赵总的朋友,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可我坦白说,就算把方子给他,八成也不能酿出我的效果。”
赵庆同笑道:“还有这种说法,备一样的材料,学一样的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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