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缩在角落里的今川五郎,压低声音对银杏道,「以后可怎么当家督……」
「还不是怪你?你以为五郎想当家督吗?你之前不也说着不想吗,口口声声地跟我承诺得天花乱坠,倒头来不还是和那些武家大名一个样,乐在其中地玩家督过家家。」银杏火气上来了,那是谁的话都要怼,今川义元自然不例外。
「嘛,嘛,对不起嘛银杏。」今川义元陪着笑脸举起双手认输,「不也是被迫的嘛,我是这样,五郎也是这样,躲不开的。」
「有什么躲不开的?反正你这个当父亲的已经没得跑了,不能帮儿子努努力?」银杏又斜眼白了今川义元一眼,「不想骑马就做轿子,不想上战场就一辈子待在城里呗。你把整个东海道打下来,五郎不就可以享清福了?」
「那我可就没时间在天守阁里陪我最爱的夫人了。」今川义元笑着贫嘴道,被气鼓鼓的银杏揪住了脸。
就在这时,早坂奈央匆匆赶来,向今川义元通报武田信繁求见——此役武田军援军的统帅。正在和银杏斗嘴的今川义元也没有多想就点头答应了,结果就让开门的武田信繁同样遭遇了开幕雷击。
好几个精装汉子赤裸上半身,被捆好双手
跪在地上,背上满是鲜红的血印。
在他们后面,姐姐和姐夫正在打情骂俏。
……
这就是骏河的风雅人吗……武田信繁在心里默默感慨道……果然我们甲斐山里人见的世面还是太少了,他本以为他哥哥和那个叫弥七郎和春日虎纲(高坂昌信)的小姓玩得已经够狂野了。
「治部殿下,长姐大人。」即使面对着如此混乱的场面,武田信繁仍然脸不红心不跳地拱手行礼。但熟悉自己弟弟的银杏一眼就看了出来——这小老弟正遭遇着此生罕见的困惑。
不过银杏也没有和他澄清的意思,毕竟在银杏以前给武田信虎写的家书里,她给自己立的人设就是糜乱的后宫之主。
「典厩,许久未见了。」今川义元同样是个「变态」的主,也没有向武田信繁澄清眼前误会的意思,而是若无其事地向他打招呼——同时还斜眼朝着银杏挑了挑眉,大有一副「反正是你弟弟,我可不管你的名声」的意思。
银杏轻轻哼了一声,打定主意和今川义元犟到底了,神色如常地和武田信繁寒暄道:「次郎,好久不见,最近如何啊?」
「承蒙长姐挂念,一切安好。」武田信繁按捺住内心尴尬,同样若无其事地回道:「治部殿下、长姐和家父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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