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帕子盖在了脸上,瓮声道,“你出去候着吧。”
祝妍行了一礼离开,谢安捂着帕子捂了一会儿,再揭下帕子,眼角有些泛红。
谢安起身,唤了声进来。
祝妍转身进去,瞬间耳根通红,美男出浴,对不住对不住,人伤心着她这是想什么。
虽然也赤诚相待过,可那也是晚上,哪里有白天这般的视觉冲击。
祝妍耐着性子服侍着谢安穿好了衣服,待头发擦半干后,祝妍帮着束了发,得了两句在家安心待着的叮嘱,又匆匆离去了。
祝妍看着谢安的背影,很想说,兄弟,这样头发没干就出去,不怕中风吗?
唉,怕是朝堂上有的闹了,有子的太子和无子的太子那可是天差地别,这皇家宗室凋零,虽说太子如今年轻还能在造娃。
可祝妍也看过胤朝史书,上任皇帝爱磕丹,以赏赐丹药来表示恩宠,所以是龙子们吃,龙孙们吃,嫔妃们吃大臣们吃。
现任皇帝和太子作为先帝宠爱的儿子和孙子之一,可是跟着磕了不少。
就皇帝无来由的频频夭折的孩子,就保住了太子一个,被抱养到了皇后膝下做嫡子养大。
而且这个太子,还是祈安帝和亲表妹造出来的,近亲结婚,本就害处多。
祝妍觉得太子造孩子,很难。
而且好好的一个皇孙就没了,要知道皇孙十岁了啊。
祝妍最先想到的是阴谋论,难道谁和太子有仇?还是和皇帝有仇?
行宫里祈安帝自然也想到了什么,也叫了人去查,短短几日,祈安帝鬓角都白了,像是老了十几岁。
白发人送黑发人,确是人间一大悲事。
太子这个人人称颂的贤太子,受不了打击在东宫也是一病不起,竟是带起了心疾,谢安这个堂弟兼朋友在这几日就在东宫宽慰照顾着。
虽说有太子妃,但太子妃也不过是强撑着操持着皇孙的丧事。
太子妾室也不敢这时候冒头,都缩着。
所以安慰太子这事就落到了谢安头上。
这事一查查了十多天,有道是雁过留痕,先是查到了一个才人身上,可用脚趾头想,一个才人怎么敢动皇孙。
让祈安帝想不到的是,最终查到了皇后头上。
晋安宫内,帝后一个站一个跪,内侍们也都头抵在地上跪趴着,生怕惹怒皇帝被拉出去砍了头,殿内气氛无比压抑。
“皇后,朕,最后问你一次,可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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