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帽,脖子上挂着擦汗毛巾;或是体格精壮,神情低眉顺眼,点头哈腰。
这些人涌到月台铁栏杆前,立刻纷扰嘈杂的对着下车的旅客们大喊着:
“先生,女士,香烟要么?桂花糖要么?”
“先生,女士,坐车么?真皮坐垫,还有雨棚、遮阳棚的车!”
“先生,女士,需要带路么?阿拉对‘怙海’熟得很嘞!”
“先生,女士,需要帮忙搬行李么?一件行李五毛钱,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
大量招揽生意的呼喊声传来,瞬间交织在一起让整个车站变得嘈杂无比。
铁栏杆后的月台上,每隔一段路便有一名穿着制服,拎着棍子的巡捕员维持秩序。
当这些外面广场的底层民众涌过来时,这些巡捕便立刻上前,不断挥动手中的棍子,敲打那些将手伸进来,或者摇晃铁栏杆的底层民众,同时大声喝斥道:
“都给我闭嘴!”
“手拿开!”
“站远点!”
也就在这样的嘈杂与拥挤中。
穿着一身黑色西服,外面披着灰色风衣,系着同色调围巾,戴着金丝眼镜的陈青,拎着一个黑色皮箱从某一节车厢里走了下来。
下车后的他,顺着月台朝着出站口走去,双眼目不斜视。
盖因,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来。
早在十多天前,他就已经来过一次。
当然,十多天前的那一次,他的身边还跟着陈正忠、杨英、陈阳三人。
经过了深思熟虑后,在“平都”和“怙海”这两座大城市里,他最终还是选择带着全家来到了“怙海”这座南方最大的城市。
选择这里的原因,第一个就是近。
乾阳地处西南,虽然距离“怙海”也不算近,但至少比距离“平都”要近很多了,两者都同属于南方。
在这个交通并不方便的世界,从乾阳过来“怙海”,坐各种车加起来需要三四天的时间!
虽然有火车,但火车铁轨最多就是两省相连,并没有多省相连的铁轨直达,想去遥远的省份城市,就得各地站点转车买票。
加起来就得这么多时间。
而若是去“平都”的话,这个时间只会更长,估摸着得要五六天。
当初陈青在离开乾阳时,跟黄训虎约在“千灵山”会面的时间有半个月,即便是去“平都”也够时间赴约,但那样实在太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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