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英闻言,微微一愣,旋即回道:“太太跟我是本家,也姓杨,老爷好像是姓时……兵兵,你问这个做什么?”
陈青听到这里,却是发出了一声叹息。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他今天才在铭医楼里,信誓旦旦的说不会插手唐洪全跟时毅生这位新市长的事,可偏偏,自己老妈居然是在给时毅生家当佣人。
可仔细想想,似乎又合情合理。
金观区本地土生土长的权贵们,家里的佣人管家这些肯定都是早就伺候了很多年那种,尤其还是帮忙带小孩子这种佣人,更是只可能是熟悉的人。
也就只有非本地,近期新来的,才会需要雇佣新的人。
而时毅生这位新市长,是在年节过后的新一年年初调任过来的。
一切的一切,都有迹可循,甚至蛛丝马迹就出现在过陈青的眼皮底下。
比如七月那次,老妈在深夜时分被老爷车送过来拿衣服。
那次守在车周围的两人,防备姿态其实跟发展大会上,时毅生那两名贴身保镖的防备姿态如出一辙。
可惜,时间间隔太久,陈青又太过专注自己的事,并没有注意到。
虽然今天是一月一日,发展大会就在昨晚。
但如果早注意到,察觉到杨英是被时毅生家雇佣,他肯定昨晚或者今天白天时,便强行的叫杨英辞工回来,避免与此次事件发生纠葛。
然而,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兵兵,怎么了?”
杨英看到陈青发出叹息,疑惑问道。
“没事。”
陈青微微摇头,随后说道:“老妈你带回来的二小姐在哪里?里面么?”
说着,他便站起身,向后屋走去。
杨英见后,便也起身,跟着走向后屋,并点头道:“嗯,二小姐现在睡着了,当时的情况她也看到了,虽然她还小,可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她也哭得不行,我带着她从山林里面绕路走时,她一直在哭,哭了一个多小时才睡着。”
在说话间,两人也来到了后屋。
只见昏黄的灯光下,不大的后屋房间里,一张贴着墙的,破旧却干净的床上,一个长得粉雕玉琢,但此时脸上满是泪痕的六七岁小女孩,正熟睡躺着。
尽管已经过去了五六个月,但陈青还是一眼认出了这个小女孩,正是当初那个在楼下车里等待,在杨英下楼后,娇弱喊着“杨姨”,并求抱抱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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