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拿捏他一把约法三章:一不做家务二小两口单独过三交友自由。
陈仲义没说半个
“不”字。大概是不敢。可是一夜间龚舒婷变成陈龚氏后
“三章”一章也不章纯属纸上谈兵。
“不做家务”舒婷当初梦想做闲云野鹤一心写诗孰料婚后她这个
“作家”成了
“坐家”旋又升级为
“做家”。一周天要分割给年迈的公婆多病的老爸不善家务的丈夫和调皮的儿子。
属于自己的大概只有七分之一。打儿子上学后时起床为
“小皇帝”张罗早餐整理书包趁洗衣机在转扫地抹桌子心里还要想早上去菜场买什么中午煲什么汤晚上烧什么菜。
平时朋友、读者来访也不得不
“看钟说话”(怕误了做饭)。本来与文友通信可洋洋千言现在不得不改为电话联系。
令她难堪的是常有电话来得不是时候(正在炒菜)她不得不放下锅勺关掉煤气拿起话筒不问张三李四劈头就说:
“对不起什么事快说锅里正冒烟呢。”忙得像个陀螺滴溜溜直转。当年的签约
“不做”早已改革为
“全包”了。所谓的
“小两口单独过”更是戏言具有浓厚传统美德的她怎么忍心让年迈的公婆享不到天伦之乐,至于
“交友自由”更成天方夜谭连咳嗽一声都在一家老少的眼皮底下更别说还有一只
“拖尾巴狗”小时跟踪(儿子属狗)自由安在,结婚时惟一一件新家具大书桌她因
“用不习惯”转让给丈夫自己只好伏在一张锁头已坏抽屉关不拢四脚摇晃的写字台上
“守桌待诗”。今日复明日她不知不觉中把
“诗人”一词遗失在柴米油盐酱醋茶中了。偶尔想起想划根火柴找一下舒婷幽默地说天啦这才知道分钱一盒的火柴已涨到一角钱一盒了。
面对陈仲义的滋扰她也只能认了。他俩的写字台紧紧相邻不大讲究整洁的丈夫时不时地将讲义、书稿等什物乱堆乱放攻城掠地占据到她的案头。
一见此况舒婷毫不客气地将之驱逐出境。舒婷爱集图案漂亮的邮票将其藏在小盒内先生要寄信只图方便顺手牵羊有时连偷带抢。
恼得舒婷向丈夫开火:
“看来你这辈子是吃定我了。”话中有怨更多的却是自豪。
“我们从没吵过架因为我们互相很了解再加上我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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