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军事法庭我们也不怕,该害怕的应该是你们吧?这个范平安在饭店里调戏良家妇女,人家要告他流氓罪呢。我们局可是接到热心群众的报警电话,才去把人抓回来的!”局长指着范平安说。
“那他为什么会昏迷呢?”贾磊问。
“我哪里知道!我们去的时候他正搂着人家女孩子睡觉呢,可能是喝多了吧?他身上可是有一身酒味呢?”局长说。
“不可能!范平安不会干这种事的,到底是谁在污蔑他,你把人叫出来我要和那个女人当面对质。”贾磊扒着监狱的铁栏杆喊道。
“对不起,我们要保护受害人的**和名誉,除非到了法庭!不然受害人是不会出面的。”局长说,然后他就走了。
“你给我回来,我话还没说完呢!我要打电话,我干爹是赵市长!我要给我干爹打电话。”贾磊伸着手喊。
“别喊了,你还没看出来吗?他是被人做局陷害了,仙人跳这么老的把戏只有你一个孩子才看不出来!”山九寨说。
“仙人跳?做局陷害!”贾磊觉得山九寨说的有理。
“喂!你快点儿想想,你们最近得罪了什么人吗?”山九寨问,贾磊脑子里第一个蹦出来的就是文雅。
“你问这个干什么?”贾磊问山九寨。
“你没看到老子被你们连累了嘛?”山九寨把手铐举在贾磊面前哗啦啦的晃着问。
“呵呵!分明是你连累了我好不好?你难到没听那些抓我们的人说,是因为你坐庄赌球才把我们抓进来的吗?你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坐庄、打假球搞的也太明显了吧?现场那么多人,不出事才怪呢!”贾磊咬牙切齿的说。
“行了!都到了这个份上了,咱俩全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别内讧了!我的事儿我想清楚了,肯定是我那几个兄弟中的一个动的手脚!你当我真那么傻吗?会让假球打的那么明显吗?”山九寨说。
“你有个脑子吗?”贾磊不太相信的问。
“你以为就凭那个全是业余球员的靛蓝印染厂自己的本事,真能一路杀进决赛吗?其实每场我都吩咐人给他们放水的。”山九寨说,靛蓝印染厂球队可是帮他赢了好多钱。
那些球员都很懂事,放起水来也都不动声色,在今天之前根本没人怀疑过球赛里有人在打假球!
“你不知道,我爸那几个野种早就看我一天挣五六万眼红了,他们好几次都想从我手里把山寨馆抢走呢。这次老子是栽了!”山九寨说。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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