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绿林没少因为裴原擎与洛覆水,到底谁更胜一筹起争执。
至于神京中枢的鸾台排名,那更是为人津津乐道。
就像目前占据鳌头的,就有五方帝宫的“原宵子”、观星楼的“况子期”,皆出自神京中枢。
所以每每谈及当代高手,以及哪里最钟灵毓秀,神京府往往都自觉高人一等。
“竟是银锤太保!”
“裴公子,他何时来的义海郡?”
“同为少年天骄,英雄惜英雄也不奇怪……”
郑玄锋面沉如水,他郑家唯一能够倚仗的,便是与天水将军府那边的关系。
可贵为大将军的赵辟疆麾下爱将,裴原擎的分量,比一万个郑家都要重。
“父亲……”
郑家长房郑衡弯着腰,附耳小声:
“白七郎势大,咱们低头服软,也不丢人,没必要硬撑着斗气。”
郑玄锋那张刚毅的面皮抖动,挺直的腰杆微微塌下,叹道:
“他不是跟黎远学艺么?罢了,我舍掉老脸,跟黎远认个错。衡儿,你将库房那块磨剑砥锋的斩龙石取出来,当做赔礼,送予白七郎。”
郑衡心下一松,他生怕父亲拉不下面子,让郑家遭逢大祸。
自个儿作为长房,还没来得及接班,坐上大老爷的位子,好生享受。
倘若就这样家道中落,未免太过亏本。
“斩龙石,这份礼,够重。儿子与何家小七算有点交情,让他做个中间人,说和说和。
我观白七郎不像是蛮横的性子,应当能够化干戈为玉帛。”
郑玄锋没这么乐观,他心想:
“宁海禅的徒弟,能是什么良善人?”
……
……
“办得倒是隆重。”
由龙剑莫天胜坐在最上首,瞧着鸳鸯楼内的辉煌灯火,略显满意。
对他而言,阵仗弄得大,可谓正中下怀。
巴不得让义海郡所有人都晓得,白七郎背后的靠山是子午剑宗。
“师兄。”
淳于修业已到场,他左右打量:
“掌教那边怎么说啊?龙庭都册封仙籍了,咱们剑宗总归不能丢份儿吧。”
江载月仍旧是蒙在阴影当中,黑漆漆一团:
“以掌教的深谋远虑,想必是想藏一藏白七郎。明里不赏,私底下给足甜头。”
莫天胜横了一眼两个不省心的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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