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号,大多都是‘黑旋风’之流,甚至可能被叫成‘白大锤’,忒难听。”
白启寒暄几句,让端小婉装好那件价值不菲的九变玉蚕内甲,离开鸿鸣号:
“要不然,以后就左刀右剑,自号‘刀狂剑痴’?或者自悟个‘三刀三剑三神技……”
待到白启闲逛完毕,再回九阙台,已经过了申时。
他甫一进门,得信儿的桂管家便出现在眼前:
“白爷,可要吩咐下人准备晚膳?”
白启摇摇头,开口道:
“劳烦桂管家替我备车,从今日起,我就不在九阙台落脚了,打算搬进百擂坊的传习馆。”
桂管家闻言脸色大变,当即就要矮身跪下:
“莫非是谁怠慢了白爷?我定然饶不了这帮贱皮子……”
白启伸出手扶住桂管家,以他的气力,任凭桂管家再怎么使劲,也绝然难以屈膝拜倒:
“叨扰敬丰兄好些日子,实在过意不去。这一趟进城,除了吊唁敬丰兄的两位哥哥,本意也是想登师爷的门,聊表晚辈孝心。
敬丰兄若有什么要事,或者打算见面一叙,让人捎一句口信就好,我应当还会在郡城逗留三五日。”
听得这般回答,桂管家无话可说,暗暗惋惜。
要知道,这位年纪轻轻的白七爷风头正盛,尤其古董行鲁家不明不白的突然垮塌,让人不禁想到何府灵堂,白七爷独对十三行的诸位大老爷那桩事,从而产生各种浮想。
“白爷若能再住一阵子,更方便大老爷扯着虎皮做大旗,多吃上几口鲁家这道菜。”
桂管家收起心思,赶紧让护院备好马车,亲自送白启前往百擂坊。
“还是离师爷近更安稳。”
白启踏进传习馆大门,纵然这里不似九阙台藏风聚水,灵秀盎然,却胜在有一尊四练宗师坐镇,等闲宵小不敢轻犯。
即便借刀杀人,除了鲁仲平和周复澄,但就算没有十三行,义海郡内还躲着四家的孤魂野鬼。
凡事小心为上!
白启如此想着,换上好徒孙的乖巧笑容,正准备喊“师爷”,却见正厅大堂坐着一个衣衫褴褛,活似乞丐的人影,好似没气了。
台阶下污血斑斑,落在青石地面,煞是刺眼!
“刺客?”
白启顿时惊了一下,敢闯传习馆,绝非普通毛贼。
可等他目光一凝,看仔细,更加震骇!
这人头发乱糟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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