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量!我在义海郡就得知,祝兄酷爱烈酒,最喜欢喝得酣畅开炉打铁,号称饮五大碗烧刀子,便能铸一口五十炼钢刀!来,咱们今晚尽兴,羊伯,给我祝兄再满上!”
何敬丰恰如其分捧上两句,这一幕落到祝灵儿眼里极为古怪。
她不禁怀疑,小五与何七郎是否真有莫逆的交情?
“想灌醉我?让我当众出丑?”
祝守让眉头微皱,他从十二岁开始,无论习武也好,打铁也罢,都会饮烧刀子暖身提神,养出千杯不醉的宽宏海量。
区区几坛子罗浮酿,休想叫自个儿倒下!
“我倒要看你黄鼠狼给鸡拜年,究竟安的什么心!”
祝守让再次满饮一碗,把碗底亮给黎师傅。
何敬丰宛若青楼的老鸨,连劝数次,黎远来者不拒,倒一碗喝一碗,祝守让也像来了劲,一碗接一碗喝个没停。
五六坛罗浮酿顷刻便底朝天,再也没剩下半滴。
身为奴仆,与羊伯一样没资格上桌的老欧大为不解,这场席吃的是什么?
为何无端端就变成黎师傅与五少爷拼酒了!
好几位客人连筷子都没动一下。
除去何敬丰以外。
几乎没人开口讲话,仿佛戏园子里的无趣看客,只等着散场。
“我先失陪。”
祝守让狂灌七八碗的罗浮酿,醉意并无几分,尿意却涌上来了。
再厉害的练家子,最多用气血蒸散酒劲儿,不可能摆脱人身排泄问题。
除非修得周天采气的惊人本事,吞吐地煞养炼真罡。
祝守让一起身,大堂瞬间沉默。
何敬丰施施然坐下,热闹的气氛像火盆被浇淋冷水,顷刻消散。
如此更显得诡异了。
“何少爷还真是合格的气氛组。”
闭口无言大半个晚上的白启抬手饮尽杯中酒,也缓缓地站起身:
“少陪了。”
那道挺拔的身影,就这么当着黎远、祝灵儿等人的面,消失在大堂。
“不对!”
老欧悚然一惊,当即就要跟上。
“羊伯。”
何敬丰轻喊道。
皱纹夹得死苍蝇的羊伯脚下一动,拦在老欧身前,笑呵呵道:
“你家少爷上茅房也有人擦屁股么?”
老欧更觉得骇然,越想越心惊。
何敬丰与白七郎串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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