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育一颗种子的难度,和把成型的歪脖子树不断借助人力固定,一点点让其长回正轨需要的心力和时间自然不能同日而语。
“这样说来,要让其分出基本世界与平行世界的主次差别岂不是很困难?”
“是的,它很困难,哪怕是我,也对这件事无可奈何。”
{两仪式}戳了戳罗兰的胸口,面带笑意。
“但我做不到,并不代表你做不到啊。”
“嗯?”
盯着{式}脸上优雅而肃穆的表情,确认了对方不是说笑的罗兰愕然出声。
连根源之涡都做不到的事情,如此只是标准多元的自己怎么做得到?
难道说在他对自身过于完美,但也过于标准的解析中,还有什么独特到根源也无法模仿的地方吗?
等等。
好像还真有。
罗兰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抹灵光。
“……局外人与局内人的差别。”
“你这孩子果然有捉弄的价值呢。”{两仪式}挑了挑纤长而漂亮的睫毛。“没错,我所谓的做不到,并不是真的办不到这件事。”
“可型月本身就是从我自身流出,象征未知可能性的世界,如果只是作为根源的身份也就罢了,并不会干扰其正常发展,但要以创世神的身份去干涉,以它目前的状态,只会被‘我’彻底淹没,变成大元循环的一部分。”
“这闪耀着悲剧的未来,正是型月对我们唯一的价值所在。”
身为自身可能性的衍生,根源式对于世界本身还是抱有一定期待的,所以并不会在果实如此酸涩的时候就横加出手,而是任其在野外继续发生变异。
根源之涡并不缺乏时间与耐心。
不论过去多久,对她来说都算不了什么。
“但罗兰你不同,虽然来自异世界,但你真正从普通人的身份开始踏上求道之路的起点,正是型月,它的底蕴,能力,概念,都与你息息相关。”
“你的存在本身,就是演化中不可能,但又符合规则的一环。”
“所以第五魔法使才会坚定且毫不回头踏上你的战车,因为在你身上,她看到了真正代表未来的第六法出现的可能性。”
“事实上,你也应该注意到了才对。”
{式}的脸上带着戏谑,“你穿越回了过去,在苍崎青子成为魔法使的那个夜晚横插一脚,塑造了新的世界线,然后又让世界正常回归。”
“把第四次圣杯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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