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用情至深到患得患失了,并不会轻易放下,因此更严重的话她刚才都没有骂出口。
顾迎清避重就轻地答:「他并不需要我的感情,感情对他来说只是另一种束缚,他这个人厌倦任何会令他束手束脚的人或事。当初他跟我在一起,本来就是因为我在州港被被绑架,他觉得愧疚。从一开始他就想避开我,他觉得后来给了我回应,让我对他产生了感情,他有责任,他这人勇于担责,但又讨厌束缚……何况当年的事我跨不过去,又成了这副样子……」
她轻轻自嘲,「给不了他任何帮助,只会时时烦他,给他拖后腿。」
「可你这幅样子,他难道没有责任吗?」
顾迎清说:「他是有责任,但如果赵缙没有筹谋这一切,他和沈纾纭也不会参与其中。」她惘然地看向窗外,「我有时候不知道该怪谁,真要怪的话,难道要怪我妈妈跟赵缙她妈妈是同事吗?如果我是程越生,被仇家所害,一家几口没了性命,我也会不择手段复仇,何况只是在这中间意外睡了一个女人,这女人再出现,凭什么要因为这女人打乱十年的长线计划呢?」
金玉吟不忿:「是,每个人都有理由,赵缙要夺权,许安融
没了儿子,程越生要复仇,只有你无处说理!问就是弱肉强食,你太弱你不够强你活该,可世上有多少赵家程家这样的权势?又有几个人能与之抗衡?想自己的男人对自己坦诚,想要他的爱都变成一种贪心,小心翼翼的,还担心自己的诉求是在无理取闹。醒醒吧,你怪他,你恨他都无所谓,没必要让自己看起来那么善解人意为他着想!」
顾迎清心里咯噔,微一沉默,说:「所以,我就提了分手。」
金玉吟见她脸上神情有些落寞,又好似解脱,心里叹气,如果没有当年的真相,顾迎清不见得会跟程越生分手,在矛盾到达顶点之前,会糊涂继续过一阵子也不一定。
金玉吟问顾迎清的打算,她说休息一段时间,然后去看病,其他的之后再做打算。
金玉吟跟她说,前两天有人在画展上看到了她的画,一直联系不上她本人,已经通过之前拍她画那个华裔收藏家的艺术顾问,找到了金玉吟那里。
之前接近半个月的时间,她一直处于「失联」状态,新的好友申请不查看,未知来电不接,好友消息只在别人得知顾中敏死讯时跟她说节哀,她会回复个谢谢。
葬礼之后那一周,更是手机都没怎么看。
顾迎清这会儿才开始一一查看回复这些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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