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不死心,绕过车头走到驾驶室的车窗外,咬牙道:「你真不想知道是谁?我手里的东西足以让你扳倒他们。」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求着我看。」程越生懒散瞥她一眼,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沈纾纭站在原地,车子飞速离去时刮起的劲风扇起她裙摆。
她站在那里片刻,上了车,往前开,停在前方的十字路口,突然不知道路该怎么走。
傍晚她才从州港回来,前些日子一直为了沈贯期的事去找人,想传达减刑这一诉求,结果那人始终避而不见,还把这事告诉了沈进友。
沈进友连夜把她叫回州港,指责她和沈贯期不知分寸,现今社会各界都盯着沈家,在沈贯期一事上做任何操作,都容易被影响仕途。
她妈也和沈贯期一样,急着给她寻觅良婿,挑了个四十来岁的男的,要她见一面,满意的话可以择定婚期。
那男人年轻时便花名在外,在外面有两个私生子,被情人抚养,本想带回家中,无奈那情人嫌钱给不到位,不愿放手,还将此事捅到八卦媒体,三天两头便上八卦头条。
沈纾纭她妈已经把八字递到男方家里,男方
家里本就跟沈家有来往,一对八字,发现两人八字合拍,便同意了这场婚事。
她都不知道,两家都已经到了商量聘礼和陪嫁的环节。
她抬头看着红灯倒数数字,似给她设定的倒计时。
沈纾纭捏紧方向盘,谁都别想逼她……
程越生回到那间屋子,卧室里留着盏台灯,往床上看了一眼,那人背对灯源,蜷缩着窝在被子里。
他到床头揿下开关,满室黑暗。.
脱了衬衫长裤随手扔向角落的单人沙发上,程越生摸黑走到床的另一侧躺下。
顾迎清隐约闻见似有似无的香味,她静了片刻,似半梦半醒间那样往他那边蹭了蹭。
一条长臂伸过来揽住她。
香味仍然存在,细闻又像是没有。
翌日早上,程越生本来说晚上出去吃饭,又临时有应酬,第二天忙完公司的事,当晚就要去北城出差。
顾迎清这晚画画忘了时间,睡得晚,第二天手忙脚乱差点迟到。
屁股没坐热,才喝了口咖啡,许安融到了公司,叫她去办公室。
许安融后天要参加一珠宝品牌的女性主题展,让顾迎清一起去。
她是大客户,加上最近几个月,在慈善和女性事业颇有曝光率,年初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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