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迎清气得眼睛一热,他一副嫌她事多的样子,她还没先生气,他脾气来得比她更大。
她本来就没理由收他家人的礼物,结婚时的首饰,是那天赵南川让人和礼服一起送来的,等离开的时候也是要还回去的。
顾迎清到了公司,没见到那人。
昨晚睡着前说了几句话,她问他周五不忙吗,他说明天要去干嘛干嘛来着,晚上要去饭局,她睡意昏沉没听清,总之很忙就是了。
临中午的时候,许安融让顾迎清晚上跟她一起去赵家吃饭。
顾迎清过得有些忘乎时间,才发觉已经月底。
想到上次去赵家发生的事,顾迎清有些头大,程越生要去饭局的话,晚上应该就不会去赵家了。
万一那些人又找事呢?
顾迎清想到赵缙说她会仗势欺人了。
她没仗势欺负过谁,不过是想到有他,与人对抗时心里会更有底。
想到此处顾迎清蓦地感觉背脊发凉,她俨然已经习惯把他当靠山。
如果有一天,这靠山没了呢?
昨天沈纾纭来找他,她并未忽视,只在内心反复琢磨过,沈纾纭来找他所为何事。
但晚上他来,又什么都没说。
顾迎清这会儿觉得她怎么也该问一问,不应该他只字不提,她就自动理解成无事发生。
或许她潜意识里也是在畏惧,所以想自欺欺人。
顾迎清捱到下班,搭许安融的车一起去了赵家。
许安融现在不太管她,有用的时候用一用,工作上也没太限制她,按资历分配,只是核心工作还是防着她。
就像时宁能源那事。
当时从总经办调人的时候,另一位资历老的同事活儿多得忙不过来,顾迎清虽然手上也跟着好几个项目,但比她要轻松许多。
她记得当时许安融眼神在自己身上停留过,最终还是点了那人过去。
顾迎清想过程越生上次在州港说的话,她工作上跟部门核心人物走得近,许安融不会不知道。
估计觉得她掀不起什么风浪,所以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才刚上车,许安融幸灾乐祸跟她说:「你知道吗?赵缙手断了。」
顾迎清诧然:「什么时候?」
许安融不大喜欢用轻松私人化的语气跟顾迎清讲话,但她想忍笑又忍不了:「上周末晚上,有人请他去饮泉路1号喝酒,说是喝多了离开的时候摔了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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