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马斯·吉尔伯特心情大好,哼着小曲儿,朝B区“剃刀党的新陀地”赶去。
……
……
此时此刻。
机械蜂巢A区,某不知名的蜂房区域,乌鸦的药庐。
陈宴坐在飘满了苦味的暗室里,看着天花板上挂着的不知名风干药草,听着暗示隔间里阿伟逐渐平息的呼吸声,知道麻醉药已经开始有效果了。
来到这里之后,他才知道托马斯·吉尔伯特说的不对,那赤脚大夫不叫乌鸦,而叫乌鸦子,只是帝国语中没有与“子”这一称呼对应的词根,所以托马斯·吉尔伯特说不出“乌鸦子”这一代号。
陈宴并不喜欢什么人都随随便便用“子”这个称号,所以心里只把赤脚大夫当成乌鸦。
在亚楠市的时候,陈宴是听说过这号人的。
他看向药庐角落里如垃圾一般堆积着的“灰土块”。
他能够确定,那“灰土块”其实是氧化程度极其严重的蛇吻岩碎片,纯度很低,但的的确确就是蛇吻岩。
陈宴还记得,当初在亚楠市的时候,乌鸦跟春神密修会的人作对,就是用蛇吻岩的电力来针对春神密修会的恶性菌株。
想到这里,陈宴回想起当初刚刚从地底矿区出来的时候,他发了一笔横财,想要把得到的钱平分,而那时候队伍里有个叫韦伯的中年人,他的儿子因受到了春神密修会的转化而不得不接受乌鸦的治疗,乌鸦对他儿子的治疗就是通过蛇吻岩来进行的。
陈宴对韦伯这个人印象深刻,不仅仅是因为他还“欠着”韦伯的一笔钱,还因为当初韦伯在说起乌鸦的时候,用的并不是和托马斯·吉尔伯特一样的帝国语“crow”,而是天神州语的“乌鸦子”。
在分钱的时候,韦伯拿了几块蛇吻岩之后就离开了,之后再无音讯。
而现在,乌鸦来到了戴斯岛,竟然做起了智械义体的改造生意。
他看着药庐中货架上摆放着的义体模型,看着那几乎仿真的皮质结构,心中若有所思。
很快,手术完成了,身材矮胖的乌鸦从并未进行无菌处理的手术室里走出来,丑陋的脸上表情如常:
“你们来得不太及时,他的腕关节已经开始僵硬了,神经末梢也全都坏死,手是接不回去了。”
意料之中。
陈宴好歹算是半个外科大夫,当初一看到阿伟的手腕,就知道这只手算是保不住了。
乌鸦见陈宴很快接受了这个坏情况,便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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