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法?什么意思!”秦宇不解,谁看了应该都会觉得麒猊是一位超一流法学大师,难不成他是要自己赞扬一番,这也太无聊了吧。
“有人说他是个只懂得钻法律空子,枉顾法律放纵罪恶逍遥法外的人。也有人说他是促进法典不断走向完善的伟大法学大师,更有人说他是个以玩弄法律为乐的疯子,你怎么看?”百夷武凝视秦宇,他的神情不像是少年,让秦宇差点怀疑这是不是某个老怪搞了个夺舍什么的占据了别人的身躯。
“你要
问我对他人的看法,说句实话,我是昨天才听到这个名字,更不了解其人。也许~三者皆有?”秦宇说道,他对麒猊半点也不了解。
“那么从你的角度看,你觉得一个人该不该钻法律的空子?”百夷武又问。
“这或许不是该与不该的问题,而是有和没有的问题。如果法律没有空子,还会有该和不该的问题吗?”秦宇以反问作答。
“那么你认为法律是什么?是工具吗?法律面前真的人人平等吗?”百夷武一连三问,这时候秦宇才知道这不是简单的来看看,而是一场考核。
“法律当然是一种工具,是维持秩序的工具,是维护利益也规范行为的工具。至于人人平等,这不在法律,法律只要公平公正即可,而是否平等要取决于执法之人。若执法者已经糜烂腐蚀,任何法典在其手中都会是其行张私欲的权柄。当此之时法已不法,律也可以不律,众人一起倾而覆之,更换执法之人。”
“可是它限制了人们自由,甚至一言一行都要受其束缚,而且被法律所束缚的往往都是善良的守法之人,穷凶极恶之辈亦或是权柄滔天之人根本无视法律的存在。前者禁而不止手段愈凶,后者事后逍遥法不敢言。此时此刻要法律何用?”百夷武再问。
“自由吗,我想很多人对自由都有所误解,智慧生物都是群居生物,既然是群,那便有个人自由和公众自由,也就意味着你本来就有些事不能做。所以在智慧生物间的自由不是你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而是你想不做什么就能不做什么。法律规定从来只规定你不能做什么,在此之下你大可随意。”
“至于所谓被约束的都是善良的人,这句话说反了。是因为守法的人才良善,而不是善良的人才被约束。再善良的人他一旦违法那也必然是损害了他人利益的人,人人如此即便再善,与野兽何异。而哪怕是个恶人,他循规蹈矩遵纪守法,他又能恶到哪里去。故而法加于人不在其人善恶,而在其行善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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