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的谁受得
了?
当然,这并不是说程煜不喜欢杜小雨变成绕指柔,百炼钢有百炼钢的好,绕指柔也有绕指柔的缠绵啊。一个女人,刚才还忿忿不平的就因为自己亲了她一口,一脚踩得自己差点儿没留下残疾,这短短半小时,却又矮俯低顺的仿若一只小白兔,这着实反差的有
些大啊!程煜何尝不知道自己那些话,着实有些逻辑混乱不着边际了,可偏偏即便如此,杜小雨依旧如此表现,这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杜小雨已经开始习惯迁就程
煜,她在和程煜之间,付出的其实要比程煜多一些了。
心里一软,程煜那装出来的大义凛然也便荡然无存。
他也柔声道:“也是我有点反应过激了,其实咱们小两口之间,偶尔也需要一些仪式感,要有些情调的。”说着话,程煜还伸出手去,隔着桌子捉住了杜小雨的小手,用拇指在其指节上轻轻的摩挲,眼睛看着那空荡荡的无名指,想象着终有一日自己为这个女人戴
上那颗鸽子蛋一般的钻戒时的美好景象。杜小雨也沉浸在这种情绪当中,微微咬着下嘴唇,轻轻点动臻首:“嗯。”声音低到大概只有她自己能听见,甚至就连砂锅之中咕嘟咕嘟冒的气泡都比她的声
音更大。“今天反正这样了,就奢侈一把,来瓶酒!”程煜豪气干云,服务员应声而止,心道这公母俩一桌点了今晚营业额的一半,那还不得开瓶八二年的拉菲才能配
得起这桌菜啊?
杜小雨心里暗道,果然,他不是舍不得花钱,只是有他自己的行事方式,但是,他为我花钱还是很舍得的。
她心道程煜表示的如此清晰了,自己也应当配合一下,偶尔的小情调么。
杜小雨对服务员说:“开瓶干白吧,我记得你们这儿有达格诺酒庄的燧石吧?”服务员连连点头,这款酒虽然比八二年的拉菲差的太远,但真要让这个服务员掏出一瓶八二年的拉菲来也绝无可能,但这款酒也已经是进货价都达到三千多
的了,他们店里更是卖到了五千八百八十八的价格。杜小雨想的很简单,好酒配好菜么,大几千的一顿火锅,主打的海鲜,自然要喝干白。而且这款干白是用的长相思葡萄,这名字的寓意也适合今晚这种调调
。
可是,下一秒,杜小雨和服务员都愣在了当场。
程煜说道:“要什么干白,吃火锅当然要喝啤酒。服务员,你们这儿吃火锅不送啤酒的么?”
空气很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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