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赵长安的脖子不禁一缩,对陶骄说道:“你一个漂亮女孩子,学学化妆,盘头,美甲不是挺好的,整天弄这暴力的东西干啥?以后你还打不打算谈恋爱,结婚嫁人,你这会让人家男孩子和他的家人觉得随时都有被插一刀,或者被阉掉的风险。”
“你管的可真宽!”
陶骄把手里面挽着的小袄挂在衣服架子上,走到沙发前,腰细腚大,一看就知道是能生的料,一屁股坐了上去:“就是阉,也轮不到你。”
“我是为你好。”
“谢谢,不需要!”
“按照你这刀不刀的逻辑,在你心里面的潜意识里,已经有着和我谈一场轰轰烈烈,血雨腥风的酷情恋爱?”
“我还和你酷情,你可真能自作多情。”
陶骄不屑的望了赵长安一眼:“不过你要决定修心养性,我可以帮你阉。”
赵长安走到挂着飞盘的墙壁前,拔出来一把飞刀:“你想我还不愿意呢!”
仔细的看手里面这把,久闻大名的飞刀。
飞刀刀身通体由钨钢锻造而成,刀身上面用酸洗出来复杂莫测的花纹,手柄是用白银丝和少量黄金丝紧紧缠绕着钨钢刀柄,再用烈火烧熔敲击捶打成一体。
氧化了的银子和掺杂在里面暗哑色的黄金,把刀柄弄得金光微微星光闪闪的一片,绝对一流的工艺品。
这套飞刀赵长安以前就听说过,说是陶龙荣让人到龙泉老窑高价定制的一套,十二把,价格高达令人咂舌的十二万。
作为陶骄十八岁的生日礼物,当时正值山城建筑和文阳集团,绿园,安居之间的合作蜜月期,当时给陶骄办的这个生日宴会,陶龙荣可谓是大张旗鼓,很多山城的名流都参加了。
要知道四年前山城普通工人的月均工资,也就四五百,一些商场的营业员,建筑队的抹灰工,这些‘低等’收入者的月工资才三百多。
一把飞刀等于一个营业员或者抹灰工两年半的工资,可以说非常的夸张。
这事让常有理知道了,还专门在班里说了一大通‘年轻人不要慕金钱和权势’的大道理。
赵长安看着手里的这把飞刀,刀柄上面一面铭刻有‘绿野风烟,平泉草木,东山歌酒’几个小字,上下两行竖立错开。
另一面则是用草书,刻了一个‘骄’。
这个‘骄’字逸兴横飞,非常不错,以赵长安敏锐的眼光和多年书法的沉浸,这个字里面有着现代草书变化的细微痕迹,就是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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