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平稳。”
“还是看不出来原因吗?”傅明奕又问。
“微臣惭愧。”何舒是真的觉得惭愧。
傅明奕失望地挥挥手放他走,但是李青河却留下了。
“太傅看来是遇到难处了。”
“没错。青河兄可否上前来看一看。”
李青河正有此意,但却一边走一边说:“太傅但有差遣,青河不敢推辞。只是青河并非太医,可不会看病。”
傅明奕淡淡道:“不会看病并不妨事。青河兄是大才之人,何必谦虚。”
李青河走到极近的地方看了看床上的人,目光便沉了下去。
傅明奕一直看着他的表情,见他不说话,便也不开口。
李青河沉默了好一会儿,又退开两步。
“太傅真是胸中有山河,寻常人可想不出太傅大人有什么打算。”
傅明奕定定看着他,“大萧素来重文轻武,文官掌朝,武官卖命。我知道你一直对此不满,也一直想要改变。”
李青河抱着手臂看他,“这不是太傅大人答应过的事情吗?”
傅明奕点头,“我之所以答应,是因为十年之内必有恶战,若再要维持现状,大萧,亡矣。”
李青河似不在乎地道:“无论有没有恶战,我李青河也是上不了战场的人。你与我说这些做什么?”
“我听说李青河自创立以来,屡建奇功,更是有一样独门秘术……”
李青河微微抬起下巴,“我就知道你是做这样的打算。”
他的腿脚不太好,所以走路时会有轻微的瘸态。
他慢慢走到窗边,然后轻轻推开了窗户,对着夜色吹了一声口哨。
萧倾心里一凛,果然就见那只黑鸟从窗外飞了进来。
李青河关上窗户,让那黑鸟立在自己的肩膀上。
“独门秘术是有的。不过,在天音寺这种地方,青河可不敢献丑。听说觉音方丈正在寺中,太傅大人怎么没想着找此人一试。”
傅明奕默然不语。
李青河敲了下脑袋,道:“行,太傅的话最是难问,是青河多嘴了。”
“只要太傅大人不嫌弃李青河竟是些鸡鸣狗盗,歪门邪道之徒,青河倒是可以一试。不过,太傅确定小陛下不是生病,不是中毒?”
“若是寻常生病,何太医足够应付。若是中毒,即便何太医诊断不出,觉言大师也不应该至今都未有任何安排,只守着大雄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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