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太傅突然说:“臣斗胆,请圣上责罚。”
她正莫名其妙,却见太傅站起身,上前一步,将她圈在了怀中。
萧倾这一刻是诧异的。
傅明奕心中却想,这到底不过还是个孩子。
一个极懂事的孩子。
“圣上请放心,微臣不惜己身,愿肝脑涂地,助圣上收复失土,一统江山。”
傅明奕的怀抱极暖,那暖能驱散所有的孤冷。
萧倾闭了下眼睛,再睁开时,语气缓和。
“知道了,太傅。”
傅明奕于是放手退开,跪地拜倒,这才告退出去,该是安排入城的一系列事情去了。
萧倾不是傻子,相反,她其实极聪慧。
将近半个多月的逃亡生活让她更加细致地观察周围的每一件事物。
这是男权的社会。
傅明奕在路上教她的礼数都是男子的礼数。
为她看病的医生只有那一位——平日里从不跟除了傅明奕以外的任何人来往,也从不肯多说一句话的何太医。
她身边没有侍女,所有属于侍女的事情几乎都是傅明奕亲自代劳。
傅明奕和她同在一辆马车上,她睡床,他便睡在地上,从不让她单独见任何一个臣子。
而她千真万确是个女孩的身体。
种种迹象表明,除了傅明奕和何太医之外的大臣们并不知道她是女身,而傅明奕瞒下这些,将她放在“圣上”的位置上,居心为何呢?
好在这个身体还未见明显的女人的身体特征。
她想,默契归默契,她该和傅明奕好好谈谈。
关于未来,关于她要走的路,和他要做的事情。
这种事情可是瞒不了多久的。
南定的行宫自然不如北都皇宫巍峨华丽。不过如今仓促布置了一番,作为南定皇宫已经是最好的选择。
傅明奕将她打理好之后,陪着混混沌沌的她见了一遍幸存的群臣和南定有名望的人士,然后亲自安置她在昭阳殿休息,自己不急着安置自己的事情,却坐在外间的桌旁闭目养神。
萧倾也知道这样其实极不合规矩,不过实在乏累,便沉沉睡去。
这一睡,便到了第二日。
萧倾迷迷糊糊听到外面有女子道:“太傅,皇上若醒了,臣女自当在旁侍奉,太傅劳累,可还府休息片刻,待皇上醒了,奴婢派人通知太傅可好?”
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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