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想,你能掠夺的气运会变得更多。”
再逆天的天赋,也逃不过天道规律。
就如同以前的凤元,再生能力再强,若是一次性受到的伤害太大也是无法立刻恢复会身死的,万事万物都有限度与底线。
凤眠神情微变。
“当初,鲤女的言灵天赋是被凤轻收走的,现在既然在你的身上,想来你们关系不如我想象中的那么差?”殷念将她的脑袋往刀口上逼了几寸,“当然,也不会那么好,毕竟凤家有个凤轻,还有个你,人才济济啊,你想要家主之位是你与我说过的唯一一句真话了。”
“哈哈。”凤眠口含着血沫笑起来,“殷念,我可真佩服你,真能忍啊,忍到现在才将我逼出面?什么时候发现的?是我被孤立这个事情太明显了吗?”
她那双白的怪异的眼睛转了转,“是有点明显呢。”
殷念扯了扯嘴角,往旁边看了一眼,身后蛛兽便猛地抬起锋利的足肢,狠狠切入凤眠的腿肉中,从上往下‘滋’的拉开,连骨头都深切进去。
凤眠痛的脸上笑容维持不住,恨不得在地上鬼哭狼嚎的打滚。
殷念的手探入切开的腿肉中,一边深挖一边道:“大概是从第一天在云岛犯困的时候开始的,我发现你这个人,运气总是很好,还莫名其妙的对我很亲近。”
“我不会相信任何一个凤家人。”
“从一开始,你一个姓凤的,想打着‘做朋友’的旗号来接近我,这个决定本身就非常非常的愚蠢。”
殷念在她的惨叫声中一把用力握住。
“但那时候我只是想看看你到底要做什么,凤家到底要做什么。”殷念道,“直到我拿到了鲤女留给我的玉牌。”
“多奇怪啊。”
“每次你靠近我,玉牌都会变得滚烫。”
并非是有危险,玉牌才会发烫。
而是每次凤眠一靠近,玉牌就会发烫。
“你还特别喜欢与我做些肢体接触,我想,定是触碰到,才方便你对我做什么,可是做什么呢?”血珠溅在了殷念的脸上,她抽出血糊一片的手,连带着拔出一根腿骨,“可你实在太能忍了,迟迟不露马脚,凤眠,你挺有耐心的,可我没有,所以我先动手了。”
每一次凤眠在她面前露出那种夸张幸福傻瓜般的笑容,活泼的像个生命力旺盛的小畜生时,她就会想起最后自己握着鲤女的那只手。
冰冷无比。
“今日我总算知道了,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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