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也是老皇帝重点培养的皇位继承人,文武双全玉琢。杜安的脚步声和问话声虽轻,却丝毫逃不脱杜齐观的耳朵玉琢。
杜安只得暗叹一声,走了进去,向正坐在椅子上看书的杜齐观施了一礼:“王爷,小人回来了玉琢。”
杜齐观把书放下,看向杜安:“说玉琢。”
“是玉琢。”杜安将他这半天所看到的到的,一五一十详细地说了一遍玉琢。
他是瑞王爷的耳朵和眼睛,几十年来忠实的履行着自已的职责,所说的话全都是事实,不带半句自己的主观意识玉琢。所以他尽管很欣赏叶琢,那“命硬克夫”的说法仍从他的嘴里复述了出来玉琢。
杜齐观开始还半闭着眼睛,待听到“命硬克夫”四个字时,眼睛一睁,脸色猛地沉了下去玉琢。饶是杜安将叶琢那句话完完整整地说了出来,他的脸色仍然没有变好,阴沉沉地十分怕人玉琢。
“王爷,您看是不是派人去广能寺一趟,把能仁大师请下来,您亲自问一问?”杜安把话说完,又问道玉琢。
杜齐观没有说话,而是缓缓地合上了眼睛玉琢。过了半晌,久得杜安以为他已睡着了,正要轻手轻脚地退出去,他忽然出了声:“告诉苏放,让他去叶家退亲玉琢。”
杜安一愣:“王爷,您不去核实这事了?三公子那里,是不是也要去商议商议?”
“不必核实玉琢。既有这说法,自然不会空穴来风玉琢。我不管她是假的命硬克夫,还是真的命硬克夫,我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儿子,绝不容他再有闪失,哪怕他恨我,这门亲事我也不会同意玉琢。”
“是玉琢。”杜安只得转身出去,准备找苏管事,将杜齐观的命令转告给他听玉琢。
却不想他刚出了屋子,就看到杜浩然从台阶下走了上来,心里一喜,忙作了个揖:“见过三公子玉琢。”说着侧开身子,请杜浩然入内玉琢。
杜浩然微微颔首,进了屋子,对杜齐观行了一礼:“父王玉琢。”
“有事?”杜齐观将刚刚拿起的书本又放了下去玉琢。
“请以允许我娶叶琢为正妃玉琢。”杜浩然开门见山玉琢。
“什么?”杜齐观猛地坐直了身体玉琢。
杜安站在外面也怔了一怔玉琢。
“我想娶叶琢为正妃玉琢。”杜浩然又重复了一次玉琢。
“不行玉琢。”杜齐观站了起来,走到杜浩然面前站住,“我是跟你母亲说过,不干预你的亲事,你喜欢谁我们就帮你把她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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