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正常。
所以此时再看到谢云怡嘴角上那一抹阴谋得逞的笑容,她便知道,刚才门口的那一碰绝不是偶尔,而是一个阴谋。谢云怡估计是聂家找来破坏她与杜浩然亲事的。
不过即使知道了这一点。她也没有采取任何行动。既然要退亲的,正好也不用麻烦了。借着谢云怡的口,给瑞王府个退亲的理由,也算是将计就计,物尽其用吧。
“大家都起来吧。”上头传来杜浩然冷峻的声音。
“谢王爷。”仍是杜安带头叩谢,然后爬起来。
其他人有样学样,陆续站了起来。
“姑娘,起来吧。”秋月扶了叶琢一把。脸色有些不忿。虽然叶琢是嫁给杜浩然作妾,但不管怎么样都是杜浩然即将要迎即娶的女人。他怎么能如此无视,让她跟着众人一起跪拜、起身。连个特殊的表示都没有?
叶琢捏了她一把,对她轻轻摇头。同时半低着头,尽量地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限度。
秋月自然看得懂叶琢的暗示,虽然对她这做法很不解,却也听话的只低下头去,没有主动开口告状。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杜浩然问道。他见叶琢一直低着头,看都不看他一眼,心里忽然生出一股莫名的烦躁来。
杜安虽然带头向杜浩然叩头,却不好代为阐述事情的真相。他在南山镇本就是个陌生面孔,要是被人知道他的身份,便有自导自演之嫌。
杜安不说话,大家也不说话,全都愣愣地站在那里。杜安急了,只得推了王老板一把。王老板这才想起他是这店铺的主人,赶紧将刚才的事蛧了一遍。有王岩那样聪明机灵的儿子,他的智商自然也不低;再加上做了二十来年生意,练就了好口才。不光说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便是连几人的话也一字不漏的复述了一遍。
杜浩然来此虽是为了叶琢,却不好直接针对谢云怡与叶琢的矛盾,而是打着调查朝庭命官官声的名义。听了王老板的复述,他扫视了场中一眼,问道:“当年的那个案子,这里还有谁知道的?出来说予本王听。”
看热闹的除了路人,还有邻近几个铺子的老板或伙计。其中一个胆子大的,一听这话,赶紧出列道:“那个案子,小民当时也跟着去了衙门,亲眼目睹了案件经过。事实正如王老板所说,谢家为了私心,陷害叶家,证据确凿,袁大人秉公执法,并半点无徇私枉法。”
杜浩然点了点头,终于将目光放到了谢云怡身上。
杜忘立刻厉声道:“大胆民妇,你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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