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正在门外,特地来请叶姑娘为我们聂家坊设计玉料的。”
叶予期听得这话说得极为客气,这才想起刚才叶琢所说的,聂家不是来找麻烦的。确实也是,聂家要为难叶家,哪里用得着这么彬彬有礼?直接派人打上门来把他们捉去就是了。
他心里暗自惭愧,活了五、六十年,遇到事情还不如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镇静。
“开门吧。”他示意余波。
余波将门打开,门外果然站着聂家的管事周继,后面不远处则站着聂仲昆和聂博文。
一见叶予期在院子里站着。周继就拱了拱手:“叶老太爷,我家老爷和大公子前来拜访。”说着侧开身体。站到了一边。而聂仲昆和聂博文拾阶而上,进了院门,拱手道:“叶老爷子,身体可还硬朗。”
“还好,暂时还死不了。”叶予期此时不害怕了,心气倒上来了。他想起自个儿的宝贝孙女被聂家人射杀溺水,差点丧命。就恨得牙痒痒,对聂仲昆和聂博文怎么也摆不出笑脸来。
聂仲昆仿佛没听到他这话似的,自顾自走进院子。环顾了一下,问道:“叶姑娘可在家?”
“不在,去她母亲家了。聂老爷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说吧。”叶予期也不把聂仲昆父子俩往厅里请,站在院子里板着脸道。
聂仲昆回过脸去:“周继,把东西抬上来。”
“是。”周继应道,便指挥下人把礼物抬了进来。两个仆人一抬,二十个人足足抬了十抬礼物进来,把本就不大的院子占满了,这才停了下来,全都立到了一旁。
叶予期冷着脸看着这些人闹腾,并没开口相问。
聂仲昆见了,脸上闪过一丝愠色,不过很快就掩饰住了,道:“叶姑娘在我府上时就受了委曲。偏那天犬子跟杜公子闹了些不愉快,就把叶姑娘掳去了,害得叶姑娘受了惊。我今天来,便是要为犬子的鲁莽行为赔礼道歉的。”
说完,他转过头去,对聂博文喝道:“博文,还不上前给叶家老太爷赔个不是?”
聂博文走上前来,道:“在下那天对叶姑娘多有冒犯,特在此赔礼道歉。”说着,深深作了个揖。
叶予期生气归生气,但太过份的话和做法他还真不大敢做,怕惹恼了聂仲昆。聂家这庞然大物,可不是叶家能招惹得起的。
见聂仲昆和聂博文态度入得极低,他便淡淡道:“还望聂公子以后三思而后行,不要再鲁莽行事了。我那孙女,一条命去了半条命,再经不起惊吓了。”
“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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