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言一行都逃不过这些人的眼睛。隔墙有耳,还是谨慎些的好。
叶予期听到这话,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放松地坐了下来,点头道:“答应就好,答应就好。”
叶琢心里涌上一股暖意。叶予期明显就不同意她拒绝聂家的招揽,生怕惹恼了聂家惹来大祸。但自己一说想要自由,他二话不说就采取了支持的态度。在这种选择站队的微妙的时刻,有这样的长辈家人,于她而言,何其幸也!
叶予期又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聂家?家里不用你操心,我会把事情都安排妥当的。倒是你,人生地不熟的,去那里,要万事小心。”
“玉妃娘娘还没走呢,只要她在这里,我就得去陪她。”叶琢道。
叶予期皱起了眉头:“要是玉妃娘娘知道你答应聂家,会不会找借口治你的罪?”
叶琢笑道:“不会的。毕竟我是小人物,无关大局。如果她治我的罪,反倒让聂贵妃找到借口指责她,得不偿失,所以她只会装着什么事都没发现,以显示她的大度。我不会有事的。”
“那就好,那就好。”
叶予期又问了问当时的情形,听得龚氏来闹,他极为生气,道:“那龚氏被你父亲休离之后在那院里产下一男孩儿,就被陶家接了回去。你也知道,那陶长生娶的就是严庆春的女儿,听说极为泼辣厉害,自己连生了两个闺女,却不允许陶长生纳妾。而这一次的官司,因为严庆春在官场上有些路子,把所有的家当都典卖了换了钱上下打点,倒是囫囵地被放出来了,只是罢了官。倒是龚志民当了替罪羊,把所有的罪名都揽了下来,杖责了几十下又得了风寒,结果没几天就死在狱中。严氏见龚氏没了靠山,将她们接回去后,抢了她的儿子,还整日到厢房里谩骂,月子没出就要她去立规矩。而那陶长生不过是想要儿子,对龚氏并不在意。此时儿子已得,又害怕那只母老虎,就装着没看见,这龚氏便生生地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但不管她有多惨,那也是咎由自取,与你有什么关系?她要婚前检点,也不来算计我们叶家的财产,何至于此?不去反省自己的过错,反而指责别人,好像所有的错都是别人的,这样的人,就算再惨也不值得同情。”
虽说严龚陶三家并不知道那一次的事件是由叶琢导演的,但叶龚两家终成了死敌,所以叶予期这段时间对龚家的事极为关注,不停地让唐顺贵等人探听消息,因此对这三家的事甚为了解。而且他也不当叶琢是一般的闺阁女子,这些事情便毫不避讳地讲给她听。
叶琢听了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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