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那明日上午,在下在能仁大师的禅院恭候姑娘。”杜浩然拱拱手,又对周老板和叶予期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幸亏叶姑娘认得杜公啊,否则我今天要再被人欺负一回了。”周老板感慨道。开始他以为只是叶琢孤注一掷试着派秋月去请的杜浩然。而杜浩然好话,这才来这里主持公道。现在才知道原来叶琢跟杜浩然还是认识的。人家是冲着叶琢的面,才来帮忙。
叶琢笑了笑:“我也是见过杜公一面。抱着姑且试试的心理请的他,没想他竟然真会过来。这还是周老板运气好。”
周老板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对叶予期道:“叶老哥,明**可有空?咱们官府把手续办一下。还有那钱,你只需付三百五十两行了。”见叶予期张嘴要话,他又道,“今天你们已帮了我大忙,难道我还能再昧着良心多要你的钱?老哥,咱们相交多年,要换作是你,你可会要那多出来的七十两银?”
叶予期自然知道这周老板,跟自己是一样的脾气。他伸手用力地拍了拍周老板的肩膀,道:“行吧,钱的事,我不多了。明日巳正时分,我在街口等你。时把钱一起给你。”
“这是钥匙。”周老板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交给叶予期,又拱了拱手,“明日见了。”完,离开了作坊。那瘦高的背影,在秋风的吹拂下,显得格外萧瑟。
“祖父,您不怪我自作主张吧?”叶琢这才有空跟叶予期话。
叶予期“哈哈”笑了起来,道:“不怪,怎么会怪呢?你啊,合该是我叶予期的孙女。这脾性,太像我了。我年轻时比你还要好打抱不平呢。”完他拄着拐扙把屋里屋外了一遍,然后让秋月锁上门:“走吧,回家。”
此时离家并不远,三人也不雇车,由叶琢扶着叶予期,慢慢地往家里走。这时,叶予期才有空问及叶琢跟杜浩然相识的事。听叶琢把话完,他沉吟了一会儿,道:“琢儿,你虽是个女,但在玉雕方面是我见过的最有天赋的一个。我思忖着,如果你能有个好的师父,前途不可限量。而咱们南派,最出色的玉雕师傅,莫过于聂家的家主聂仲昆。而且聂家地位尊崇,只要做了聂家的弟,地位比知县大人都要高。在南山镇乃至南云城,没人敢欺负你。你既跟杜公相识,能不能请他帮你引见引见,试一试能不能让聂大师测测你的雕刻能力?”
叶琢自见那男逼迫周老板起,心里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前世,她身为国公之女,自然知道权势的重要。重生叶琢这个姑娘身上,她开始的时候,曾消极地觉得如果能像老百姓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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