砖所砌,面积也挺大,除了一个敞阔如厅堂一般的地方,里面还有四间厢房。
“来,这是方景和方辉平时值夜所住的地方,你还落了。”周老板把叶琢领进了一间屋,指着里面道。这间屋里有床有桌,床上叠放着些被褥,地上还堆放着一些杂物。
叶琢装模作样的找了一下,摇了摇头,笑道估计是我表哥记了,这里哪有衣服?”
“衣服?”周老板也了一下。里面还真没有衣服。
“他也不确定呢,一定是记了。”叶琢道。她走门口,指着里面的一个通道问,“您这作坊里面还有院?”
“有个天井和一口井。”
叶琢点了点头。切玉,是一定要水的。这后面有个水井,正是玉雕作坊所需要的。她向周老板听我表哥,你这作坊想要卖出去?”
“可不是要卖出去?我叫人去找你伯祖父了,他前几天还一直叨叨要买一家作坊,叫我帮他找找。现在,倒不用找了,我这间行。”周老板苦笑道。
“我伯祖父?”叶琢有些惊讶地道。想不这周老板跟叶予期还有交情。来,这家作坊想要拿下来应该不会很难。
不过……她想起刚才那男阴鹜的目光,问道你们右边的铺是谁家的?”
“右边啊,那是陶家的作坊。”
“陶家?”叶琢搜寻了一下记忆,也没想起有陶家,只得问,“这陶家是身份地位?”
“那可了不起。这陶老爷是书院的山长。有个年纪轻轻考中了举人,娶了知府的女儿为妻。对了,他跟你们叶家还有亲戚关系呢。”周老板压低声音道,“嫁你家作继室的龚氏,是陶举人的表妹。”
“?”饶是叶琢一向淡定,也禁不住惊叫出声。不知的,一听这话,她的脑里浮现出倩儿拎着包袱走进当铺的情景。
“周老板,问你一个冒昧的问题。”叶琢面色凝重地向周老板,“我听,这作坊之所以要卖,是因为令郎欠了别人赌债?你可知是欠的哪一家?”
“唉。”周老板神色顿时变得黯然起来,指了指右边道,“是那位陶的一个。也不知回事,以前陶从不作坊来,可一个半月前,他频频这里来,一来二去的跟我那认识了。因为他们家地位不底,我自然奉承巴结,跟着他出去喝了几次酒,所以认得了他的那些个。其中一位,是捕头的,经常地引他去那……”他了叶琢一眼,咳嗽一声,“……那种地方,还有赌场。去那种地方倒还罢了,可了赌场一输起来不知姓谁了。这不,输急了眼找那捕头的借钱,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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