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离不开自己。
“二哥,五哥这么拼,也是为了你啊。”
“你不知道吗?我听说这场国际地下拳击赛的奖品是爷爷的尊师傅灵钟老先生遗留的孤本《通血手札》,据说这祖传的通血引脉术能让脑死亡的人都换血苏醒呢。”
“我跟五哥商量过了,我们现在拿不到姐姐手里的‘活体蛇兰’,但要是有了通血引脉术,说不定你的腿便有救了。”
君棠月说的话半真半假,倒是更容易让人信服。
如今秦音抱着“蛇兰”不松手,他的腿好不容易有了感觉,总不能真的坐以待毙把希望全都投注在“一棵草”上。
于是他点点头:“小五确实有心。”
“不枉我一直那么疼他。”
君司礼温润一笑,因为看到了站起来的希望,他整个人心情很放松。
“走吧,我们下去跟他庆祝。”
君司礼欣慰道,让君棠月推着轮椅将他带下去与君司礼汇合。
但包厢的门刚打开,隔壁的门也开了。
秦肆看见君司礼和君棠月一同从隔壁包厢走出来的画面,表情便耐人寻味起来。
他高大颀长的身影霸道地挡住两人的去路,漫不经心地勾唇:
“哟,命挺硬啊。”
“这都没烧死你俩贱人。”
秦肆这话,狂得肆无忌惮,成功让君司礼和君棠月脸色一白。
即便早就猜到是秦肆放的火。
但他敢这么明明白白地威胁坦白,分明就是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君棠月眼角泛红,倔犟咬唇,难以置信地盯着秦肆,嗓音哽咽了些许:“小肆,你怎么能这么对姐姐?”
“你忘了吗?算起来,我也算你姐姐呢。”
秦肆倒是真没想到君棠月的脸皮是真的厚啊。
还真能往自己脸上贴金。
“姐姐姐(桀桀桀),你以为你演大反派呢,一天天笑得贱兮兮的恶心人。”
“别沾了别人一点屎就当巧克力跪舔,你看我理你一根头发丝吗?”
“再跟我攀亲戚,我就……”
“不,就我这暴脾气,现在就得扇你。”
秦肆身形高大,说一不二便大步上前,一把掐住君棠月的脖子,另一只手反手就往她脸上开始狠狠扇大嘴巴子。
他从不打女人,但君棠月是例外!
君司礼坐在轮椅上,眼睁睁看着君棠月被打,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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