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吗?”
夏琳脸色苍白,委屈开口:“可从前小五跪三天三夜,也没事的啊……”
她大意了,昨晚那么冷,怎么能让儿子在生日当天受这种苦?
她扶住君司钰便要道歉:“小五,妈对不起(你)……”
可君司钰却挣扎着推开夏琳,干裂脱皮的唇不正常地颤抖。
他嗓音沙哑带着不可控的哭腔:“奶奶,妈……从前跪祠堂的人不是我!”
“都是小音替我受罚的,我有罪!!”
他合眸,只觉心快要碎掉。
君家众人这才将视线重新转移到一旁慵懒抱胸,冷眼旁观君家闹剧的秦音。
她眼神冰冷,见众人看向自己,少女唇角勾起冷淡弧度:“他烧糊涂了。”
短短几个字,否认了她曾为君司钰替罪罚跪的无数个冷夜。
她不再是君家人,根本不需要他们的忏悔。
君司钰到底没熬住,晕了过去。
他被趴着抬走,寿宴还得继续。
君奶奶重新坐回主座,手里拎着那块恰好被撕裂了图案的苏绣布帛,脸色难看。
她是真心喜欢苏绣,更仰慕聂风荷大师的手艺。
在她眼里,这块布帛不仅是寿礼,更是一件艺术品。
秦音弄坏它,是暴殄天物,更是故意挑衅君家权威,给她难堪!
她质问:“秦音,你弄坏了棠棠送我的苏绣,你拿什么赔?”
君爷爷捂唇咳嗽,他老了眼神不好,但还是打心底里信任秦音,便出声:
“咳咳咳……咳咳老婆子,你何必……咳咳,咄咄逼人。”
“不过是块苏绣布帛,我花钱再给你……咳咳,寻!”
君奶奶更怒了,拍案而起:“君临厦,你以为什么都能花钱买吗?”
“苏绣最权威传承人聂风荷已经不绣了,这幅苏绣更是她的收山之作,意义非凡。”
“秦音嫉妒亲妹就以毁掉一件艺术品为代价,她凭什么?”
君爷爷被怼得哑口无言。
最终,叹息一声:“总之,小音咳咳咳……一定不是故意的。”
“这匹咳咳……苏绣,我替小音赔给你!”
秦音低眸,她不愿看君爷爷拖着病体还要因为自己而为难。
她微微抬眼,此刻才仿佛彻底脱离了游离看戏的状态。
紧接着认真对君爷爷道:“爷爷,这块布不是我撕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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