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不懂比赛上那些花样百出的拳击手段。
可她看得见她的小音很厉害。
小音被打到脸上挂彩。
小音身形那么娇小,却面对那么多个大块头,被打!又反击!!
张姨看得心跳不上不下,总吊着一口气一般,担忧又紧张。
她看完全过程。
认出来了秦浔之,那个男人……如今似乎今非昔比,而且他还那样义无返顾地站在秦音的身后。
那一瞬间,张姨忍不住情绪崩溃地落泪。
“我们家小音啊……终于等到爸爸来接你回家啦!”
“以后,这世上别再有君棠音了。”
“秦音,只是秦音,是秦家的孩子,可不能再回到君家被糟践了……”
这四年来,张姨对秦音是打心底里地疼爱,但她的能力终究是微渺的。
可即便如此。
大不了在京市再也呆不下去,连个帮佣都做不了。
她大不了回老家养老去。
于是,张姨买通了认识的君家保镖,擅自来到了京市医院的手术室里。
因为要直播的关系。
聂老选择的这间手术室极为考究,这是给初级医生独自做手术,而专家们必须在透明隔离玻璃外监督指导用的。
是以,分为两层。
君家自己人以及跟来观摩学习“通血术”的神经医学专家们都在无菌手术室的外层。
此刻。
张姨就站在外边,目光那样坚定又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绝,控告起君棠月道。
张姨的话,一字一句都刺耳无比地传入了君司礼都耳朵。
他是腿残了,不是耳聋了。
此刻,他蹙紧眉头,双腿依旧毫无知觉他却能眼睁睁看着腿上被银针扎过的地方都在疯狂冒血。
青紫色的恶血看上去那样触目惊心。
君司礼自己也是医生。
是以很清楚,如果是偏黑色的淤血,还能说明他的双腿排出淤血后还有复苏的可能。
但这是恶血。
那就是彻底坏死的标志。
好似深秋的枯塘内,夏荷再激烈盛放,最终都归于一滩滩死气缠绕的淤泥潭。
他的腿……没救了!!
君司礼那样清醒地认知到这一点。
可更让他绝望的是,这双腿分明是能得救的啊,为什么……为什么要断送在君棠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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