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白蔷薇对秦家过于地关注,就已经展现出了这件事的异常。
秦音与秦谟眼底皆划过一丝异样,随即秦谟仿佛在顺着她的话思考一般,抬首瞥了她一眼道:“白小姐想要表达什么?”
“即便我母亲曾经真的早夭过一个女儿,这也并不能公式代算一样换算了我对小音的感情,感情不是数字更不是能换算的逻辑代码,我想白小姐这样从未得到过亲情的人,确实没有懂得的机会。”
“也难怪,会用亲人作拴住手底人的筹码。”
“白小姐真是可怜。”
秦谟语气依旧很淡,但却字字都像是刺中白蔷薇内心深处最柔软最不愿被人揭开的部分。
是啊,白蔷薇这一辈子,看似如今已然权力在握。
可她确实从来没有感受过亲情的可贵。
白家老爷子对她,从来只有利用。
她是私生女,她连见一面自己母亲的资格都是当年从白老爷子的指甲缝里施舍祈求来的。
而她每每在阴暗的地方被培训者要做到最好,要超越哥哥白聿铭取得成绩终于得到了可以见自己亲生母亲的资格时。
母亲却对她非打即骂。
她唾骂是她的存在才让她被白老爷子关起来,唾骂她生下她成了白家这囚笼里最无法解脱的囚徒。
那个女人,认定她的存在是肮脏的。
久而久之,她也坚定地相信着这个结果。
她是私生女没错,但她难道就没有生存下去的资格了吗?
人人都理所当然将她当做阴沟里的老鼠唾弃,将她当做最低贱的泥浆踩踏。
可她难道就不是一个人吗?
白蔷薇这个名字,分明那样洁白美好。
可白蔷薇本人,却一直都与“白”这个字不沾边。
成年后,白蔷薇遇到了她这辈子第一个给予她救赎与渴望的男人。
那男人穿着一身清雅的白色西服,看不出年龄的容貌让人痴迷,他将被关在白家暗无天日的后院里被高强度的学习进度压得无法喘息的她拉起。
低眸轻声耳语地开口:“你叫白蔷薇?”
“是个好名字。”
“想要掌握白家吗?将你那个所谓智多近妖却身体不好的哥哥白聿铭交给我,我就帮你做白家未来的主人。”
“还有……我要你替我去华国一趟。”
当时的白蔷薇仰起脑袋,那一瞬间以为是神祇误入了她泥泞一般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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