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犯罪嫌疑人,把准备把他带回去进行审问,然后通过审问来判断他究竟是不是杀害力奥诺夫斯基先生的凶手。可惜的是韦斯特·布莱恩少校并没有给我机会来去甄别他究竟是不是杀害力奥诺夫斯基的凶手,直接掏出一把枪顶住了我的额头。”
“后面发生的事情,相比杰克逊·任先生你也听说过了。”岛本彦成嘴角露出一抹惋惜的微笑,无辜地看着林江北,“不是说我有意忽略了这个重大疑点。而是贵军的韦斯特·布莱恩少校太过于冲动,根本就没有给我查清楚这个疑点的机会啊!”
“精彩,真的是精彩啊!”林江北笑眯眯地冲着岛本彦成鼓起掌来,“不愧是日本著名刑侦大师南波杢三郎的高徒,为自己辩护起来条理清晰、逻辑完美,几乎找不到任何破绽!”
岛本彦成心里又是咯噔一下。
因为他注意到,“杰克逊·任”在夸他的时候,在“找不到任何破绽”前面加用了“几乎”两个字。
“找不到任何破绽”和“几乎找不到任何破绽”,这两句话可代表着截然不同的两个意思。
也就是说,杰克逊·任先生在他刚才的辩解的话语中找到了破绽。
可是问题就在于,跟之前的那三根毛发一样,岛本彦成也根本想不明白,自己刚才那番话究竟在什么地方还存在有破绽。
这个时候,普莱斯上校看向林江北的眼光中也充满了佩服。
作为一个专业军人,他当然不懂什么指纹鉴定技术。但是抛开立场不谈,刚才岛本彦成为自己辩解的那一番话语实际上已经在道理上说服了普莱斯上校。
普莱斯上校从军将近二十年,从一个新兵成长为美国海军陆战队第四陆战团团长,不知道见识过多少类型的军人。的确如岛本彦成所说,有一些人天生心理素质就很过硬,哪怕是第一次开枪杀人,也没有丝毫紧张,就如同是平常吃饭喝水那么简单,别说是手掌出汗,甚至连心跳都不会快上半拍。如果说韦斯特·布莱恩少校是这样的人的话,在毒杀力奥诺夫斯基的时候,在高脚酒杯上面留下的指纹很浅很模糊,不也是很正常的吗?
再者来讲,岛本彦成也说了,他之前也不认识韦斯特·布莱恩少校,又不了解韦斯特·布莱恩少校的履历,又怎么会知道韦斯特·布莱恩少校以前有没有杀过人的经历?
在这种情况下,他暂时先把韦斯特·布莱恩少校列为犯罪嫌疑人带回去审问,同样也不能说有什么问题啊!
可是普莱斯上校却没有想到,岛本彦成看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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