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要求手起刀落起落间必须沉稳与妥帖。而且切好的肉料置于碟上和地面呈90度倒放,肉料也必须牢牢地粘在碟子上不掉下来,这样才能拍锁住肉料当中的水分,保持里面水分的不流失!”
林江北刚说到这里,只听得熊克文旁边的那个刑讯组组员“呕”地一下,捂着嘴巴就跑了出去。
再看熊克文,虽然也脸色有些发白,但是身体却还站在原地没有动,显然还算镇定。
却没有想到林江北并没有因此就放过熊克文,抬手指了指桌上的煤油炉以及铁锅,对熊克文说道:“熊克文,你把煤油炉和铁锅挪到卢德友面前。他应该从没有吃过潮汕肉火锅,更没有尝过吊龙伴是什么味道。今天机会怎么难得,不让他把整个涮火锅的过场瞧个一清二楚,岂不是遗憾?”
熊克文见林江北神色如常,没有丝毫不适的情况,心中对林江北我就更加佩服。
“是,长官!”他应了一声,分两次把煤油炉和铁锅搬动的卢德友跟前。
卢德友只感觉后背疼痛的让自己生不如死,偏偏神志又异常清楚,甚至连晕过去都成了一种奢望。
如果仅仅是疼痛,这个卢德友强咬着牙关也是能够勉强忍受。关键是他看着林江北拎着他身上的一块肉,就仿佛是拎着一块普通牛肉猪肉一样,一脸平静地站在那里侃侃而谈,这让卢德友心底深处泛上来一种无可抑制的恐怖!
这个中国长官哪里还尼玛是人啊?简直就是来自地狱的魔鬼!
林江北却根本不关心卢德友究竟是什么反应。他拿着锋利的尖刀,在案板上摆弄起那条血淋淋的肌瓣。
去掉包膜,剔除肉筋,然后把肌瓣顺向摆好,左手四根手指弯曲,垂直地按在肌瓣上,然后右手的尖刀就紧贴着左手的四根手指垂直地切了下去。
只听到一阵轻快地“笃笃笃”的声音,很快这条肌瓣就变成一堆薄若蝉翼的肉片。
林江北把这堆肉片码在盘子里,然后把盘子跟地面垂直地竖了起来,才对王见刚道:“王哥,你看看,我的刀工还可以吧?这些肉料牢牢地粘在盘子上,根本就不会往下掉。”
“是啊,你的刀工确实不错!”王见刚强压着胃里的翻腾,对林江北竖起了大拇指。
他现在终于知道了,为什么日本教官山田一隆为称林江北为罕见的刑侦天才。别的不说,就冲着林江北这股狠辣劲儿,绝非是普通天才所能够比拟的上的。
林江北笑嘻嘻地端着盘子来到卢德友跟前,说道:“卢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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