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个啊?主要是联系到昨天晚上的情况,感觉到不对。”林江北说道,“我们之前已经基本上得出了结论,王龙飞是在昨天晚上邓兴农和吴文军来观湖楼的时候拿到的那张防空工事图。”
“不管邓兴农和吴文军两个人之中谁是内鬼,抑或是两个人都是内鬼,他们对防空工事图的重要性和价值都会有一个正确的判断,总之那张防空工事图的价格绝对不会低廉。”
“而像这种价值不菲的情报交易,为了防止被放飞机,基本上就是先钱后货,或者是一手钱一手货的现对现交易。也就是说,要么是王龙飞事先把交易款项提前交给内鬼,要么就是昨天晚上内鬼交防空工事图的时候钱货两清。不可能是内鬼先提供防空工事图,然后回头再找机会来找王龙飞来收款。按照我的推断,昨天晚上钱货两清的交易的可能性最大。因为王龙飞肯定也要提防一点,内鬼万一收了钱款之后,拖着不给防空工事图怎么办?他总不能冒着把自己搭进去的风险,去举报内鬼是日本间谍吧?”
“对,的确是这样!”王见刚琢磨了一下,不得不承认林江北分析的很有道理。
“再根据王哥你对观湖楼员工的审问,他们都提到,邓兴农和吴文军上次到观湖楼歌场还是一月底,也就是说,他们两个有大半个月没有到过观湖楼。王龙飞即使是提前支付情报款,也不可能提前大半个月之久,因此,基本上可以去确定,王龙飞是在昨天晚上交易时把钱款支付给内鬼的。”
话刚说到这里,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原来是左顺河拎着一只水桶走了进来。
林江北就收住了话题,低头继续查看手中的空白支票。
左顺河把水桶拎到杨焕金身边,拿起里面的水瓢,哗哗地舀了两瓢水浇在了杨焕金的脸上。
杨焕金被冷水一激,嘴里就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接着就睁开双眼,双手按着地慢慢地坐了起来,茫然地半天,这才想起自己究竟在什么地方,顿时嘴里又哀嚎:“警官饶命啊,小人真的不知道啊!”
“好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叫唤什么?”林江北冲着杨焕金摆了摆手,制止了他的继续嚎叫,然后抖了抖手中的支票,问他道:“杨焕金,开出去的支票存根,是归谁保存?”
见自己没有生命危险,杨焕金就镇定了许多,“禀告警官,是归小人保存。”
“那好,你去把这两个月的支票存根给我拿过来!”林江北吩咐道。
“是是是,小人马上去!”杨焕金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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