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又坐在一处。
四人扯了一会儿,也没论出点有用的,便一块儿出外探查。
可将此间转了一圈,连人家的坟都挖开瞧了瞧,也没见有甚异常。
不过往外行百里之地,便有阻碍。至于乘风子等人的踪迹,更是没寻到一点半点。
“只有桂树没看了。”汪求偕道。
四人来到村子最中的桂树下,认认真真的钻研了一会儿,也没瞧出桂树有何不同。
眼见这般,汪求偕取出一斧头,轻轻砍在桂树上,可那桂树立时长出。
“这不算什么,如那长生树、万年藤之类的灵植也能极快愈合。可总归不能持久,只要长的没砍的快,总能砍断的。”汪求偕道。
“可村老说有人砍了几十年,也没半点用。”孙毓清道。
“总要试一试的。”汪求偕又用斧头开始砍,一直砍了一个时辰,桂树愣是没半点事。
“退开,我用全力。”汪求偕终于要加劲了。
林白三人退开十余步。
汪求偕气息攀升,手中斧头有淡淡光亮,继而挥斧,人与斧竟有和谐如一之感。
林裴二人都是没少干架的,这一击看似寻常,其实威势不小。
然则这本可斩钉截铁的一斧,也只在桂树上砍出小小缺口,继而又给长上了。
“伐桂伐桂,可我等这般如蚍蜉撼树,怎能伐桂?”汪求偕手执斧头,面上竟有迷茫之色,“明明看不出玄奇,明明我心中有把握砍断此树,可就是不成。”
“先前孙师姐有言,境界便是眼界,是我等差的太多了。”林白道。
汪求偕点头认可。
“那就算了!干脆明日再说吧!”孙毓清并无执念,反乐观的很,“别耽误转轮老弟和裴宁妹子的好事!”
“确实。”汪求偕笑道。
四人当即回到村老处,又看了会儿柿子树下的竹笼,逗了逗兔子,便散了伙。汪孙各住一间,林裴同住一处。
“闲着也是闲着。”入了屋内,灭了灯火,林白见裴宁又羞,便往上拱。
又布了阵,隔绝内外,林白才算尝了甜头。
俩人闹腾许久,得了欢喜,便又说起此间事宜。
这一回全然是误入,没半点准备,是故不求得失,但求安然出去就好。
待天蒙蒙亮,兔免行就来敲门,喊人吃早饭。
早饭都是农家粥汤,匆匆吃过,就有三个老妇带着几个妇女登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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