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残道。
“贵宗门可是先坏了规矩。”林白笑道。
秋雨残没吭声。
“你去乔氏坊,是为追索我与何问药?”林白问。
“三位师兄之死与你二人有关,自然要来查问。”秋雨残捂着胸口,又看了眼月下蟾,似在衡量月下蟾伤势,道:“当然,还有追索月前辈的行踪。”
月下蟾闭目不语,此时手指轻点,好似引来一缕柔柔月光,有桂树花香,落在秋雨残身上。
秋雨残硬撑了几息,又昏倒过去。
过了一会儿,月下蟾睁开了眼。
“老祖,可看出了什么?”林白情知月下蟾是又施展幻术秘法,便赶忙来问。
“她没说谎,也确实知道的不多。”月下蟾两手拢在长袖中。
合着白抓了!林白没脾气,便问道:“那接下来该当如何?还请老祖示下!”
月下蟾沉吟一会儿,问道:“你打算如何她?”
裴宁从进石室就没吭声,这会儿她瞅了眼林白,心说这是又混成心腹了。
“老祖,此人杀之无益。”林白一副为月下蟾操心的样子,“秋水剑宗囚禁了月平野等人,咱们现今这情形,也不敢去交换人质,干脆跟秋雨残立个约,放她回去,让她换月平野等人。秋水剑宗若是放人,那自然好说;要是不放,总不至于虐待他们。”
“她是你抓来的,自然由你来定。”月下蟾默认了。
“老祖,那秋向晚等人必然要来追索,此地虽出了万里湖,可也算他们的势力之内,当先换个安宁之地。”林白是打算先跑,至少离开秋水剑宗和玉心一意门的势力,反正北荒域广大。
等安身之后,凭着月下蟾的身份,应当知晓些天问派的事,到时细细探问探问。
月下蟾点头同意,又道:“安身养伤自然是要的,不过此仇也需得尽快来报!”
“……”林白就怕月下蟾脑子一热,小心问道:“老祖可有知己好友愿意助阵?”
“掌门前些年认识一道友,深明阵法之要。我也曾与其交游,那人欠掌门一个人情,咱们可去找他援手。”月下蟾道。
深明阵法?欠了人情?林白不由得想起一人,赶忙问道:“不知欠了什么人情?”
月下蟾也不做隐瞒,道:“那人打探天问派之事,掌门说了些隐秘。”
凭你们家跟天问派的关系,人家来探听,练掌门这就说了?林白只觉离谱,又问道:“不知那位前辈可有名姓?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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