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火洞府一待就是两个月,除却毕还秋时不时来解一解火气,程元礼时不时来劝一劝自重之外,倒是没什么人来打扰。
自打姜行痴来到守天阁后,便跟乌木春搅和到了一块儿,整日不露个面,也不知在动什么歪心思。
贞姐大概也在左近潜伏,但她既然不想联络自己,林白也懒得去掺和。
而且贞姐和狐狸在一块儿,以狐狸的腾挪手段,若是想找自己,也是轻而易举之事,可狐狸竟耐住了性子,贞姐也主动切断联络,想必这俩人没安好心,是故谨慎之极,怕露了行踪。
又过两个月,毕还秋忽的找上了门。
“有人找你,说是桥山旧人。”毕还秋道。
桥山旧人?向老祖又派人来了?那不该先去拜见姜行痴么?
林白稍稍一问,才知道还真是旧人,且是专门来找自己的。
不是别人,正是欢欢姐家的人,杨恕。
杨恕是杨家的金丹苗子,筑基也不晚,后来见林白后发先至,而他进境缓慢,又被盖盈秋唠叨的头疼,就出门游历去了。
没想到游历到周回山了,胆子是真不小。
林白本就跟杨恕关系匪浅,又有欢欢姐这层关系在,自该去见一见的。
出了地火洞府,来到客居,便见杨恕。
许久不见,杨恕身上多了几分沧桑,有凌厉之气,看来没少挨打。
“转轮兄!”杨恕一看到林白,眼眶立时就红了,上前把住林白手臂,道:“我在老龙湾听说姜老祖带你到了隐弅山,就去找你,结果不知谁家恶贼杀了守天阁的人,四处都戒了严,我在长生坊被扣住,说是我行踪不明,来历不明,关了我月余。还是隐弅山的孟一苇前辈听说我来自桥山,又知你我相识,才放我出来。我一路来寻你,路上一直有人刁难,连我的渔具都没收了!”
他越说越气,委屈的不行。
杨恕所谓的老龙湾是一处河流,旁边有一金丹宗门,听闻老龙湾中盛产龙鱼,极其美味。
“姜前辈在隐弅山待了好几个月,老龙湾又不算远,消息必然早就到了,你为何不早些去拜见?”林白好奇问。
“我……这個……”杨恕重重叹了口气,道:“那不是老龙湾正好到了鱼期么,我就耽搁了几日。”
林白扶额,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毕还秋也摇摇头,不想多掺和,便径直离去。
林白带杨恕入内,又问了问杨恕外出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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