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家的弟子漂亮些!”
林白不敢吭声。
“你性情不定,贪图情欲,如何能成大事?”姜行痴十分不悦,“我让你与程元礼随行,便是看他至诚君子,盼你能见贤思齐,不想还是本性不改!”
林白俯身更低,程元礼也低着头不吭声。
“去把那毕还秋带来我看看。”姜行痴道。
“是。”林白赶紧行礼退下。
程元礼也跟着出来,把住林白胳膊,“转轮老弟,姜前辈说的没错,以后该收敛些了。在别处还有师门给伱遮掩,可要到了守天阁还这般,怕是……”
“师兄说的是,以后我一定不再犯错。”林白叹了口气。
“倒也不必,男女阴阳,终究也是大道之理。”程元礼到底是君子,“只是还需克制才是,不能贪恋其中。”
扯了会儿废话,与程元礼分别,林白单独去寻毕还秋。
经过几日静修,毕还秋已然恢复。
“外面可还安详?”毕还秋见林白施下禁制后,才开口问。
“没什么大事,夏分宜死了,守天阁乌木春前辈亲自明断阴阳,推演出乃是周回山旧人谢青玄所为。”林白道。
“推演……”毕还秋愣了下,随即又道:“谢青玄竟如此胆大?”
随即又是叹气一声,“唉,北地又要生乱了。”
“谁说不是呢!”林白也赞同毕还秋的话。
“不过到底不关你我的事。”毕还秋松了口气,往林白身上凑,“这两日想你想的紧。”
林白推开她,做正经神色,“姜前辈要见你。”
“啊?”毕还秋愣了下,赶紧整了整衣衫,“见我?”她有些怂。
“姜前辈已知晓你我之事,训斥我行事不端。又知你是九遮山的人,是故想见一见。”林白道。
毕还秋沉思片刻,便即点头。
俩人也不敢耽搁,离了长生坊,回到隐弅山,来到姜行痴客居洞府。
“晚辈九遮山毕还秋拜见前辈。”毕还秋恭敬行礼,低着头不敢多言。
姜行痴还在独自对弈,他看了眼毕还秋,道:“九遮山犹在桥山西南万里之遥,你独自北上,可有所得?”
毕还秋低着头,回道:“见风情地理,识得许多同道,勉强有些进益。”
“善。”姜行痴笑笑,便不再多言。
林白与毕还秋行礼告退。
回到客居,林白与毕还秋又都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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