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大碍。
行了一阵,木贞取出两枚玉佩,帮林白系在手腕上,又让林白帮她系。
金丹之身,神识一动便能成的事,偏她花活多。
自打重逢之后,林白就发觉贞姐与其他金丹略有不同,她爱手艺活儿,喜欢亲自上手。
大概这也跟她在凡俗间待过一段时间有关。
玉佩戴在手腕上,只感有静心之效,体内被刀意摧残的伤口恢复更快。
“这是子母玉佩,有养身静心之效。且两者相连,互相感应彼此。若是一方重伤,另一人的玉佩便暗淡无光。若是身死,两者皆断裂成粉。”木贞解释效用。
很快便已入夜,天空之上群星闪耀。
上不见赢望天等人,下又无莫李二人追上。
林白与木贞孤悬山中,倒也不觉寂寥。
两人停下来,稍稍歇息。
此番自傍晚到夜深,大概两个多时辰,二人沿着山路歪歪斜斜,或攀或爬应有五六里,可若是从上往下来看,也就登高了三四百丈。
“伱还是想杀那嬴望天?”一山石上,林白趺坐,吞下一粒回气丹药,向贞姐传音。
“你怎么看?”木贞见林白郑重,便开口询问。
“之前我给他服食丹药时,曾细细比对,其实他比我们所受的损伤都要重。”林白谨慎的只传音。
“你是说……”木贞何等聪慧,立即觉出不寻常之处,“他在见到那刀光之时,竟有以身试刀之心,比我等多受几分刀意,只为多领略几分那毁天灭地的大道刀意?”
“彼时刀光一出,万事万物都有向刀锋而去的迎死之感。”林白笑着回应,“是故,他若不是如你刚刚猜测的,便是心性不坚之辈,乃至于逊于杜常英等人。”
“九遮山之主座下徒弟,可以是傻子,可以是悟性差,可以天赋低,怎能有心性不足之辈?”木贞显然承认了林白的判断。
“另就是,”林白又是一笑,“他当时一掌拍地,竟将大半伤势散入山石大地之中,随即便见好转。”
林白指了指远处,接着道:“昔日无字秘境,我曾见鹿轻音连番御使禁法,乃是化生之术。这种人,一向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禁术秘法,伤人害己。”木贞微微皱眉,似也觉得略有棘手,便问道:“你怕了?”
“此人心性上佳,道行也高,向道之心又诚。”林白拍着葫芦,传声道:“偏性情直来直去,不掩饰喜恶。”
林白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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