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细微。
久别重逢又重逢,值此夜深人静,好似梦回花溪县。少了蝉鸣乱耳,却多了几分真挚。
贞姐模样未变,性情似也未变,一如当日,多有生涩。
好在林白还算见识过世面,在桥山野会过不少人,只稍稍指引,便让她忆起前事。
“你愈发能耐了。”贞姐咬着下唇,语声黏糊糊的。
林白跟裴大姐打的交道多了,知道此时决不能接话,是故只是一言不发。
待到月上中天,两人这才谈起了正事。
“贞姐,”林白一如当日花溪县时的模样,“你好像一点没变。”
“你想让我怎么变?”木贞靠着矮案,一手挑着灯花,眼中恢复几分清明,没好气道:“见惯了桥山的花样,嫌弃老家的了?”
“哪有……”林白吓了一跳,方才确是在心里跟姜丫头稍作对比,贞姐虽略逊,却胜在丰腴,姜丫头则是细枝硕果,亦是美味。
只是没想到贞姐跟以前一样,就算是兴头上也不忘动脑筋,竟被她察觉。
“贞姐,伱来这里做什么?”林白一如当日花溪县,就喜欢在做事时问贞姐问题。
“你不是知道了么,为秘境锤炼道心而来。”木贞轻哼一声,压抑住心火,别过头不看林白。
“真的么?我不信。”林白停下来,也不见有动作。
木贞并不理会,过了一会儿,她终于不耐,直视着林白,道:“你一点没变,就会在这时拿捏我!”
她冷笑一声,道:“今日要么穿上衣裳说事,要么就脱了做事!你选吧!”
“穿一半脱一半行不行?”林白找到了折中之法。
木贞闻言愣了下,不由得笑出了声,“林转轮,你如今果然能耐了!”
她伸出玉臂,点了点林白额头,道:“以前你怕我怕的很,现在不怕了?”
“嘿嘿,我就没怕过。以前怎样,今日还怎样。”林白嘴上硬气,但还是老老实实的伺候。
木贞哼哼两声,刚开始还有几分嫌弃,可没过几息,细腰便缓缓拱起,一手抓住林白头发,一手环着后颈,好似要把林白按进去。
林白本想说些什么,却已被塞了满怀,且她的腿也环了上来,分明是只能前进,再难后退。
贞姐啥都好,就是不好糊弄。林白发觉她当真一如当年,稍稍有些过分的要求,她也会同意,只是若谈别的事,她就爱答不理。
林白深知自己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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