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问一问,可狐狸没个正经,顾大娘又一直躲着不见,着实让人无奈。
“此等密事,或许向老祖知晓。”姜行痴幽幽叹了口气,“身居水洼,满身泥泞,犹然步步艰难。欲要望远,却尽是浮云野雾,连前路都不看清。”
他这是感慨境界低微,修为遇阻。
“老祖……”姜小白听闻伤感之语,也不由得难受。
她是姜家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却不能为家里出半点力气。便是连机密之事也一向不与闻听,乃是让她一心修行,不因外事而扰的缘故。
“如今,我已等到风起之时。”姜行痴忽的开口,他盯着林白,眼眸中虽内敛之极,却又有勃发之气。
林白不由怔了下,明白这是先前那石牌的缘故。
想来姜行痴已得了其中隐藏之密,欲要外出了。
此一行乃是为证道元婴,想必其中艰难险阻无数。
“我知你出外冒险多次,都是全须全尾而归,人称福将。”姜行痴笑了笑,“可要同去?”
先前姜行痴有言,说是若勘破无字石牌之密,便邀林白同去,撞一撞那机缘。
如果林白不愿意去,那待功成之后,另有谢礼。
不过彼时是彼时,如今林白已得丹论,金丹在望,没必要再出外冒险了。
即便其中有证道元婴的大助力,但是那太远了。
“前辈犹自感叹深陷泥泞,晚辈筑基之身,又怎敢妄自菲薄?”林白婉拒。
“我去!”姜小白忽的出声,她抓住姜行痴的手臂,道:“老祖,你要出外冒险,那不如让我同去!我近来又得了一门神通!必然能有助力!”
近来?林白瞅着姜小白,心说你都没出过门,更未经历生死之局,怎又能衍出本命神通?难不成是我睡出来的?
林白瞧着姜小白的眼睛,实在是看不出她说的是真话假话,不过她对姜行痴的关心之情却做不得假。
“从未听过老幼一同外出的道理。”姜行痴笑着道。
这话是说要留下火苗。
姜小白情知反抗不得,便也不再多说,只是呆呆瞧着棋盘。
“前辈独行么?”林白问。
“需得再寻几个相依相扶之人。”姜行痴瞧着那横纵交织的阡陌道路,着一黑子放下。
林白执白,随手落子。
姜行痴又拿黑子,他看了好一会儿棋盘,笑着道:“你我厮杀正酣,可黑白子却不知道其实是你我伸舒手臂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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